由,岳儿也是呀。”
“那也不必…”当花魁呀!他就是一肚子火,尤其听着她愈来愈熟练的场面话,他实在很难忍受。
“就算表面上她是这身分,但骨子里的她始终没变,这样也不行吗?”朱姨好意点他。
“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他不是不相信她,但他实在很怕她那非报不可的仇,会让她不择手段。
“有你在呀!”
“那丫头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有我在也没用。”他的语气里全是埋怨。
他那里是很破,和这里没得比,但她三个月都不回去,彷佛已和他切割得干干净净,叫他好闷哪。
“是这样的吗?”
“就是这样。”
“怎么你的语气有点哀怨?”
“啊?”他微红了脸,幸好有胡子遮住他的狼狈。
“这感觉就像丈夫在外偷腥三个月不回家的怨妇呢!”朱姨窃笑不已。
“朱姨…”这下子他的脸爆红,连胡子也遮不住了。
“或者你自己没察觉?”
上官修无奈地别开脸。说他是怨妇,他能认吗?
“见你们感情好,我可是很欣慰的。”
“我们老是吵架,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感情好了?”他温和地笑了笑。
那种毫无负担的相处,意外地令他满足和珍惜,所以,如今的演变才让他气闷。
“呵呵…”朱姨却一脸的了然。
上官修有些糗,好像什么事都瞒不了这历经风霜的长辈。
“唉,每次她回房后都是一脸的疲倦,那丫头不可能习惯这种事的,虽说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但还是有底限的,我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心里很清楚。”
“若是这样就好了。”
“你喜欢她?”朱姨直接问出口。
“朱姨?”他大吃一惊,该不该喜欢,能不能喜欢,他还在考虑,怎么她这么敏感?
“你来两年了,我可没听说你动了哪个姑娘,但那丫头深得你心是事实吧!”朱姨笑得开怀,一开始虽只是单纯地托他保护恩人的遗孤,但他给的比她希望的多许多,所以她才怀抱希望的。
“我没想那么远。”
“你心中的自责真那么重?那都已是三年前的事了,他们毕竟有好的结果不是吗?”朱姨叹口气,他已经付出极大的代价了,这样还不够吗?
“那完全不符合我的人格,事实上做出那种事的我,早没资格谈人格了。”上官修自嘲地笑了笑,他只配在妓院里当长工。
“所以你才连这里的姑娘都不碰?”朱姨蹙眉问。
“你就当我不举好了。”上官修淡淡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