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要加上三跪九叩的大礼,我也不反对。”卓岳儿冷淡地应,倒是对其他姑娘很和善。
上官修也扬起嘴角。果然,这丫早练就金刚不坏之躯,乐乐谁的碴不好找,偏偏对上她,真是没长
睛呀!
“真的,不然我们全都看见你的鼻孔了。”卓岳儿文雅地反讥她才是拿鼻孔瞪人的蠢。
她回眸淡淡一笑,多亏有他,这些年她才撑得下来,他不会明白他对她而言有多重要。
“你…哼!我倒要看你还能招摇多久!”因为还没开始营业,乐乐完全不顾形象,两手叉腰地呛声。
虽然她的年纪较大,却显得比乐乐更年轻,这可是客人们公认的,而她这一提,乐乐更生气了。
“嗯,我们记住了。”一些姑娘好笑地应。
“来,下再下来一
。”卓岳儿好心地指
她。
“哟!这不是咱们怡红院的活招牌吗?我们要不要列队恭迎呀!”新来的姑娘乐乐矫情地叫。
“拿鼻孔瞪人?哎呀,各位姊妹听好了,这事可千万别
,小心鼻孔变大,会丑得没人要的。”卓岳儿和其他姑娘
换起心得来了。
“再者,你不是握有不少证据了吗?总会让你等到机会的。”
“真是怪了,这戏码天天上演,她是怎么了?”上官修诧异地喃
,心中浮现担忧。
“哼!你以为自己还能河卩久?别忘了年龄是女人的大忌,你今年二十多了吧,很快就人老珠黄没人要了。”乐乐今年不过十八,于是每回都拿这事文章。
她若因此而动了玉石俱焚的念就糟了。
也因为指名的客人愈来愈多,乐乐开始计较起谁才是怡红院的第一红牌,于是找碴的戏码天天上演。
“哼,老是拿鼻孔瞪人,真讨人厌。”乐乐就是气她这无所谓的态度,相较下,她就显得有
蠢。
“是呀,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过正常的生活呢?”她的话引来其他姑娘的共鸣,全都寂寥地叹息,还把不屑的目光丢向乐乐。
“年纪重不重要我是不晓得,但在男人里年不年轻才是重
吧。”卓岳儿耸耸肩,四两拨千斤地应
。
她想自己多少是有些喜他的,不然怎么可能任由他吃她那么久的豆腐,但她现在没有那个心谈儿女私情,想报仇,她也许连小命都不保,她不该把他扯
来。
难她等得失去耐心了?
“我…”卓岳儿挑眉,说得好像他都懂似的,难不成他早识破她的
分了?就如同她早猜到他的一样?
“可惜近来他老是替天巡狩,京里还是陈宰相的天下。”
但客人上就要
来了,而她也必须准备今晚的表演,看来只好等结束后再问个明白了。
“所以短时间内,你不会离开怡红院是吗?”
社稷百姓是好事。”
“嘻嘻…”其他姑娘全掩着嘴等着看好戏。
“唉,有谁会希望留在这里招摇太久呢?我啊,不得今天就从良呢!”卓岳儿叹
气,一脸的凄然。
卓岳儿缓缓走向她的房间,脸上没有平时逗过乐乐的得意,反而浮现厌烦的神情。
幸好她的床上功夫了得,再加上长相妖媚,抢了不少始终吃不到天鹅而有些死心的客人。
只是心若是那么好控制就好了,唉!
暗中保护卓岳儿的上官修听见这话,不禁蹙起眉,但这丫
在怡红院混这么久了,嘴
又利,自然不会受侮,他倒也不必太担心。
“你这什么态度啊!”乐乐气呼呼嚷着。
“是吗?那就别让自己失去耐心。”上官修微微一笑,除了她,他可以为她赴汤蹈火鞠躬尽瘁。
“你…”乐乐再次铩羽而归,气愤的离去。
“没什么。”也许他也像她一样,不希望被人知分,那么除非他主动说,她是不会问的。
“嗯。”这里距离京城是远了些,却意外是个搜集消息的好地方,许是天皇帝远,来到这里的人心情都分外松懈,若撇开她家的事不谈,单是她手上的证据就足以拉陈宰相下台了,但她要的不止是这样,那桩血海
仇她非报不可!
“怎样?”他笑得很贼。
“这么多年了,又何必急于一时?”
“不,”卓岳儿摇摇“虽然我手上是有一些证据,但最直接的证据却没有,这样是不行的。”
乐乐一来就把矛指向卓岳儿,还自以为是的学她也来个神秘的卖艺不卖
,但客人
里只有如天仙般的“紫月姑娘”,
本没人理她,三个月过去,乐乐恨恨地发现,她只能靠
和卓岳儿抢客人。
“哈哈哈…”在场的姑娘们全都放声大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