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童想知道孤是怎么同你行圣人所言的『敦伦之道』吗?”他闪闪生光的阵底满是诱惑她入壳跳坑的浓厚笑意。
“这个也…也不是很想知道了。”
“这可不行呢,”他故作伤神状,俊美脸庞上的狼笑却越形扩大。“孤想入卿卿想得都疼了,不信你摸——”
摸啥?
她脑子才掠过一抹迷惑,小手却不知在几时已被他捉在大掌中。
轰地一声!梅小法脑子登时炸成了豆腐花!
“你你你你…什什什什…”
么东西啊啊啊……
“呜呜呜…”
他明明没有真正夺了她的贞操,却是令她从里到外都小死了一次又一次…
元拓胸臆间充斥着满满的骄傲和愉悦,只觉把个严谨可爱的小人儿tiao教得媚如花,美如妖,真真满意至极。
“都…好了…吧?”她全身软瘫在龙榻上,气若游丝,弱弱地问,叹息中有着感谢老天一切终于结束了的解脱感。
他的笑容瞬间卡住,忿忿不悦地瞪向她,随即似笑非笑道:“卿卿好了,孤可还没。”
吓?!
梅小法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这还没完?天都要大亮了,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斑斑点点的无一处完好,所有毕生从没经历过的羞事…都发生过了,这还没算完?
梅小法突然有种“果然嫁到魏国不是什么好差事难怪会落到我头上”的欲哭无泪感。
“梓童,做人可不能这般不讲理,孤方才忙着『照顾』你去了,自个儿半点欢愉也无尝到,”他睁眼说瞎话地叹了口气,还语带幽怨。
“你就忍心见孤欲火焚身不得纡解?”
“…”“梓童不是一向最讲道理最求公平的吗?”
“…”“卿卿真就舍得让孤悬着上不上下不下?”
“…”魏帝,你还能再更无耻一点吗?
“梓童…梓童…你就依了孤吧…”一头大犬干脆在她玉白颈窝处辗转磨蹭撒娇了起来。
梅小法看得瞠目结舌,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明明知道他堂堂魏帝,堂堂一个大男人使出这样撒痴卖娇的招式真真无敌可耻,但不知怎的,她还是不知不觉就被这霸道尊贵的男人磨得心都软了。
“那,就…一下下。”她迟疑地颔首。
他眼睛倏然一亮!
几乎是在他得逞的眸绽放绿幽幽狼光的刹那,梅小法就后悔了,可是哪还来得及改口?
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元拓又怎可能允她改变心意,一下子便愉悦地低吼了一声,扑将上去——
…
然后,天亮了…晌午了…又黄昏了…
断断续续的娇吟呜咽和低吼声在帐后响起,纱幕床架猛烈摇动着,然后是一阵长长的娇啼和咆哮结束后,外头的侍女以为可以准备抬热水进去供主子们洗浴了,可是热水凉了一桶又一桶,里头依然还没有叫传水,反而是歇息片刻后,又是另一场地动山摇的激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