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她是个随遇而安的女子,但是她说:“我会挺身,扞卫属于我的男人。”
于是他明白,他在她心里已经无法被取代。
轻轻地,她攀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脸颊。
她的寂寞、不甘留在上一世,这一生有他,她只余下幸福美满,人的一生总得碰上一个正确的男人,上一世、上上一世,她的运气很背,而此生…命运终于愿意给她优惠,苦尽笆来、时来运转,她唯能谢天。
他将她抱在自己膝间,轻轻吻着她的唇,轻轻在她唇畔问:“那你呢?有什么想同我剖白的吗?”
“剖白什么?”
“一个十岁被发卖,只认得几个字的小丫头,为什么懂得农田水利、商业经营,为什么能想到那么多古古怪怪的东西,为什么能够设计公用茅厕,又为什么能提倡十二年国教?”
他的额头轻触在她额间,她想他这模样分明是想上床、想炒饭、想新被里头翻红狼,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起逼供?
果然啊,他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坦白他的小谎话,是想交换她的大秘密。
她叹气道:“不想说,讲了你也不会相信。”
“你没讲,怎知我不会相信,说不定,我和你有同样的机遇。”
意思是…不会吧!
关关猛然坐正身子、瞠大双目望向怀青,难道他不只重生一回,还和她同样是穿越人?难道他是那个对自己有意思的小菜鸟?难道他们真的是缘定三世?难道他们果真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怎么这样看我,快说话啊。”他轻轻催促她。
她考虑三十秒、犹豫三十秒、迟疑三十秒…然后在他的深情款款目光下,选择诚实。
“我是来自千百年后的一抹灵魂,那个时空是二十一世纪,我住的地方叫做台湾,很民主、很自由,人人都可以做自己,你…也是吗?”
最后三个字问得既心虚又期待,眼睛眨巴眨巴地望向他。
来自千百年后的一抹灵魂?所以多了千百年的智慧累积,嗯,这便可以解释她与众不同的聪明。
“很好,我们上床吧,好好同我说那个二十一世纪、那个很民主、很自由、人人都可以做自己的台湾。”
“你…不是?”这是她比较想知道的答案。
“不是。”他道。
什么?她被拐了!在成亲第一天就被人压落底!
关关一声怒吼:“宋怀青!”
紧接着是一阵肉体抗搏声、再来是短暂急促的呻吟、再来…
墙外偷听的两名男子,马上拉起身旁的两名女子离开,因为接下来的场景儿童不宜、少女不宜,即使是生过孩子的少妇亦不宜。
走上好一段路后,蕥儿停下来问道:“来自千百年后的一抹灵魂是什么意思?”
怀丰道:“不知道。”
她看向丈夫,吴卫也摇摇头,再望向娟娟,她微微一笑,装傻。
“这是不是某种咱们听不懂的情话?”蕥儿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