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榻上,再让两家人马来个捉奸在床,你说这主意可好?唔,其实也不算捉奸嘛,瞧他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女方虽大了男方几岁,若东窗事发只得结亲,那也不成问题,再说了,有个姐妻管着、照看着,伦大公子往后日子可就精彩热闹了,是不是?”
两丸晶玉般的墨瞳先是一颤,跟着愈瞪愈圆,穆容华傻了似。
说她耍流氓?珍二爷还有嘴说她呢。
这种段数她怎么及得上甘拜下风啊笆拜下风!
可她却也猜得到,他是瞧出她对伦成渊的忌惮,才会对她道出这个法子。半真半假,有点胡闹似,而她是知道他的,若然兴致一起,他真会动手。
说老实话,如此方法确实能收益效,有个娇贵悍妻管到底,伦成渊必然处处受制,但为了私怨这般乱点鸳鸯谱,不到最后最后的关头,她还是做不出。
想明白他的用意后,她突然噗哧笑出,忙抬袖掩嘴。
这一笑不太符合穆大少在众人面前淡然斯文的姿态,却如,位端雅的大家闺秀不意间流露出小女儿家的娇憨。
那模样在她身上实难见识得到。
直到男人将她看痴了,看得她胸中评评促响,她才抚着自个儿泛热的颊呐声低问。
“…怎、怎么了?”
没怎么,也不怎么,只是有人突然发春!
明明还有不少人在场,珍二爷竟不管不顾扣住她的颚,低头就亲!
一个是精实高大的江湖汉子,一个是秀逸俊挺的“公子爷”,如此这般地纠纠缠缠,在场所有人,没有谁不侧目观之。
待穆大少惊觉自己声名岌岌可危,一切已然不及。
叹息,心发软,无药可医…
因为是他呀,是她心上唯一的一个,还能怎么办?
返回江北永宁之前,穆容华回了一趟“广厦庄”,这一次把游石珍捎上了。
族中长辈们八成见识过她之前的狠劲,见她带男人回来拜见,态度大多和缓许多,不会再两眼蒙黑般对着干,以为拿长辈的势头就能震得住谁。
游石珍在穆氏宗族中轻松过关。
相安无事待过两天,穆容华遂带着他,以及一直守在族中等她的宝绵丫头一起回到平野聚落的“浣清小筑”
之后与姥姥再聚过四、五日,他们终才启程往江北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