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得意，怎样？”那个怪表情逗笑澄澄，使她的眸底充满笑意。

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两个人都快笑翻了。可为了不被澄澄发现他们的与众不同，父俩是忍住，佯装什么都没听见，吃他们的饭。

“阿昶，你爸爸、妈妈人都好好。”澄澄由衷说。

澄澄舒服地逸一气，闭上享受徐徐来的凉风，嗅闻芬芳的青草香。

“确实很像。”她会心地笑了。心想，他们这一群小猴小时候聚在一起，一定都闹翻天了；其实不用小时候，现在应该也是。

“我被打成猪，又很丑的表情，丑上加丑，当然是我赢。”她说得理直气壮。

“你不只无聊还很莫名其妙!”怪了，她是哪里得罪他？他的脸么那么臭？

乔素莲和独望宸相视一笑。现在的阿晰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他们很兴澄澄让他有好的转变。

“没错，伯伯一发起火来，可不是盖的!阿昶，你记不记得我们读小三的时候，有一次没告诉大人，大家结伴到溪里玩，结果小狼被湍急的溪冲走，幸好阿昂及时下去拉住小狼，才捡回一条命。后来我们回家，大人们知我们的好事后全都暴如雷，尤其是你爸，生起气来不用动手打人，光是那神，就可以让我们吓到。”阿晰的嘴角因回忆泛起微笑。

吃完饭后，澄澄带着鼓胀的肚，跟阿晰、阿昶一起躺在院的大草坪上，欣赏皎洁的月亮。

“应该是小班吧？还是幼幼班？我不记得了。”阿昶耸肩，觉得小狼读哪个班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小狼差一丢了小命。

阿晰对她了个难看的鬼脸，澄澄还以颜，对他了个更丑的鬼脸，得意洋洋地宣布：“我比你丑，我赢了。”

“是啊，幸好小狼没事，倒是我们也因此受到惩罚。为了教训我们的无知跟不知死活，后来大家又全被伯伯丢游泳池，他不仅让我们每一只成为中蚊龙，还学会怎么救人。”

澄澄张地看了下独望宸和阿昶，见他们脸上没有任何异样，应该是没听见她和阿晰争执的内容，这才稍微放心，再压低声音挑衅：“对啦，有又怎样？”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他了个难以置信的怪表情。

“哼!你无聊。”阿晰不兴地重重一哼。怪了，他又不比伯伯差，长得也还满帅的呀!同校的女生看到他都会兴奋尖叫，她么不看他？

“哇，你们竟然带那么小的小狼去冒险，幸好他没事。”她听了瞠目结，不敢想象那可怕的后果。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斗得不可开，逐渐遗忘旁边还有阿昶一家人。

“为什么你赢了？”阿晰不服气地反驳。

“就…每一只让大人痛的小猴。”阿晰脑转了转，掰过来。

阿昶觑了说溜嘴的阿晰一，要他自己解决。

在独畅晰面前，她就是文澄澄，一个独立的个。

“他那时好像读幼稚圜大班吧，是吗？”记不得的阿晰问着旁的阿昶。

“是不错啦，不过我妈有时很啰嗦，至于我爸一凶起来，真的会吓得你。”躺在阿晰旁的阿昶回。

澄澄记得小狼和阿晰他们有一段不小的年龄差距，便好奇追问：“当时小狼几岁？”

“每一只？”这个用法好像怪怪的。

她承认跟他斗嘴很幼稚，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回嘴。平常在学校同济间，她永远是最沉默的那一个，不会反对班上的任何决定，尽量让自己没存在。可是跟阿晰在一起就截然不同了，她可以尽情说想说的话、想的事，他不会以厌恶的光看她，也不会用她爸妈的行为来评断她这个人。

澄澄转去看躺在她边、半臂之遥的阿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