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怎么觉得脸和手臂一直痒起来?
想起那黑衣人刚说的话,看来这绿黛粉的毒性果真会随着人的脉息走,曾岳见状,知他应是毒性发作,赶紧说道:“小的护主不力,请公子降罪!”
公孙然举起手,要他别再说了,认真打起坐来。
一个时辰后,曾岳被点的穴道果真自动解开,他向公孙然请示:“启禀公子,小的已能活动,是不是去请大夫即刻来看您?”
“先背我回房。”说完这短短几字,他背上即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这绿黛粉的毒性果然不同凡响,他得想办法解除才行。
曾岳将六王爷背回房。
公孙然对他比了个写字的动作,曾岳会意,马上备妥纸笔。
只见公孙然在纸上写了:桂枝、麻黄、芍药、生姜、杏仁、甘草、大枣熬成汤。
“下官马上去办。”
公孙然点点头,动作却不敢太大,因为这“痒”实在太难受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磨,公孙然总算完全解了毒,一早,他坐在床榻前,显得若有所思。
曾岳端着刚熬好的药推门走进六王爷房里。“公子,喝药了。”
公孙然整整自己的头巾。“我都好了,不喝了。”
曾岳把药放在桌上。“那公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你说咧?”
“下官认为,应当擒住那名目无王法的匪徒交给丘知府治罪。”
“唉,曾岳,你真是死脑筋,你倒是跟我说说,那名黑衣人的武功与你相比如何?”
“哼,暗器伤人在我之上,其余的还未比试,下官就不知道了。”
公孙然一脸的不以为然,拉开曾岳的衣襟。“瞧瞧人家点你穴的地方,都瘀血了,你好歹是本王的贴身护卫,自是大内一等一的高手,这黑衣人如没有相当深厚的内力,能瞬间这般精准深点住你的穴道?”
“公子说的是。”
“你也不用惭愧,就算你的武功高于那名黑衣人,你还是会被定在那里动弹不得的。”
“公子,此话怎讲?”
“那名黑衣人不仅武功不错,脑筋也灵活机警,绝不是你这种个性耿直的人所能对付得了的。”
“那,难道我们就只能让那名黑衣人这样逍遥法外?”
“倒也不必那么悲观。”
“咦?”“要抓那名黑衣人必须以智取。”
“智取?”曾岳偏着头深思。
“嗯,智取。”
“难道公子已经有了对策?知道该上哪去找那名黑衣人?”
“咱不必费力去找黑衣人,我们让他自己上门来。”说完,公孙然露出一抹神秘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