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惊奇的表情。“那小翠送你的那枚白玉扳指呢?”
芙蓉从衬衣内袋里拿出白玉扳指给公孙然看。“就是这个。”
“嗯,你都带在身上啊?”
“对呀!想到小翠姐姐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看。”
“看不出来王妃还是性情中人。”
“你是在取笑我吧。”
“当然不是,你多虑了。不过,倒是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事?”
“你是不是终年都四肢冰冷,而且不能吃到生冷食物,一误食便会腹痛剧烈?所以常常必须饮酒祛寒?”
芙蓉瞠大眼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是从你的脉象知道的。你可知你休内的寒气已直逼你的五脏六腑?”他问,明知这种情况不可能是饮食造成,也不太可能是先天体质,那必然是她所练的武功太过邪门所致。
“是吗?那会怎样?”她一脸天真的问。
“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你怎么样。”他坚定而温柔地的说。
闻言,她心头一颤,某种异样情感在心里发酵。
这,算是甘甜蜜语吗?
想到此,她脑海里有某处发出了警示。
“我师父说过,不能相信任何男人说的好听话,只要信了,有朝一日定会死在那男人手里:所以,你、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讲这种话了。”她说。
见她那严肃的表情,所有的答案已昭然若揭,包括她对负心男人那股比别人还强烈的敌意和种种异于常人的举止都指向某人的教导。
“你师父是谁?”
“我不能说。”
“为何不能说?”
“因为我当年拜入师门时,曾发誓绝不透露师父的姓名。”
“是吗?那就让我来猜猜。”他跳下床,拿起她随身带在身上、总以黑色绒布套着的剑。
她原要出手阻止,想了想,她师父的武艺乃是自学而成一家,加上她不曾在江湖上行走过,他定猜不出她师父的名讳。顺便挫挫他的锐气也好,他可并不总是那么厉害的吧。
他缓缓抽出那把黄色宝剑,随时隙讶得差点让剑鞘掉到地上。
过了半晌,他才将剑放回剑鞘“好剑。你这剑总有个名字吧?”
知道他猜不出这把剑的来历,教她有些得意。
“我只能跟你说,这剑是以我师父的名字命名,所以,我一样不能告诉你。”
“是吗?”公孙然将剑轻轻放回床边。
“夜兰告诉我,你对兵器很有研究,看来也不过如此嘛。”她调侃。
“不,你错了,我不仅知道这把剑的名字,我还知道它的来历。”
“我才不信!”
“打个赌如何?”他忽然玩兴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