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初默默地递过红茶,韦树树用力喝了一大口。
“我没说你不能生,只是机率低一点。”安西雅吃着米汉堡,好笑地说道。
“如果你一直嫁不出去呢?”夏子初问。
“干嘛诅咒我?那我也要诅咒你一直被女客人摸屁|股。”韦树树说。
“我是在替你想法子。”他说。
“你如果真有诚意想法子的话,干脆娶我好了。”韦树树说。
夏子初当场动弹不得,心脏就要跳出胸口,简直乐不可支。
“不行,这样对西雅不公平。你是个好男人。”韦树树说。
“我不婚,这个阳光小生送给你。”
韦树树满意地点头,却又苦恼地皱起眉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可是,我没法子想象摸你屁|股,感觉很像乱|lun,怎么结婚生孩子?”韦树树瘪着嘴说道。
夏子初肩膀垮了下来。
“那我摸你好了。”他好心地说。
“你对我xing|骚扰!”韦树树指着他鼻子控诉。
“我是开玩笑的。”夏子初真委屈,说什么男女平等原来都是假的。
“我也是开玩笑的。你是我的姊妹淘,就算你真要摸我的屁|股,我也会免费招待的。”韦树树说。
夏子初瘪着嘴,笑得很像在哭。
安西雅看他一眼,继续吃她的晚餐。
“祝我早日找到结婚对象!”韦树树拿起红茶,兴致高昂地问着十多年的死党好友。“那你们要祝什么?”
“祝我工作顺利,工作狂老板乔振宇不要再变本加厉。还希望这次的对象钟南不要愈变愈缠人,我只要偶尔有人陪就可以了,平常时一个人比较自在。”安西雅说。
“我希望这样的三人聚会,可以继续维持下去。”夏子初举手发言。
“这种事不用说,也会持续下去了。不然,你继续让人摸**的委屈找谁说啊。”韦树树哈哈笑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安西雅笑了。
夏子初也笑了,因为她们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