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去。

“先告白没错呀，而且你的告白是问句，可以回答要或不要。”夏星一副是地说。

夏星望着灰蒙蒙的夜空，受各地庆祝灯火的影响，不够黑的夜空，严重的光害，令自己看不见星星。今天，最适合团聚在一起，不论认识与否，大家都集聚在一起，等待着跨年的烟火，庆祝新的一年到来。

“很喜吗？”夏星又问了一次，表情不像是玩笑。

“发长了。”璟华亲昵地拉着桐平门，不停端详自己的儿，得意地说：“你现在这个样，真好看，好帅哟！我的儿。”

经过几个月时间的休养，桐平的发长了，他并不是很在意，甚至让发保持随意滋长的狂野，他的肤，也没有当时的黝黑。三餐托夏星的福，吃得十分规律正常，整个人健康地重了几公斤，没有刚从无人岛回来时，几乎要不成人形的模样，现在的状态远比过去还要好。

“很喜我吗？”夏星再问一次。

生气吗？现在和夏星见面的话，他不知自己会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和远传来的音乐声，形成烈的对比，在宁静的社区，一家动诊所门前，散发橘光的灯火下，两颗心无法产生集，明明已经相撞在一起，却无法共鸣。

“是呀。”夏星明确地。

桐平没有回应，也不回地离去。

桐平闻言，便改用迫式的吻说：“我喜你，我们往。”

“是事实又不能说谎。”桐平轻耸肩地说。“所以，要先说『我喜你，我们往好吗？』才可以吗？”

桐平不笑时，表情看起来很冷漠。他对于夏星的回答，不能理解。本来告白就是会有失败的嘛，可是，过去到现在，只有他可以拒绝别人，他无法相信这样的结局。他缓缓站起，像失了神，他的确受到了打击。

像是在赌气般，桐平没有回答。

“你想要我怎么？”桐平也很直接地问。“我没有告白过。”

“很抱歉。”夏星说。

都已经忘了多久没有回来，他对这个家的觉依旧疏离。

“还真敢说。”夏星笑了笑。

“桐平？”夏星担心地喊。

桐平楞了一下，才问：“你现在是拒绝我吗？”

“怎么办？”夏星心疼地轻抚着桐平冰冷的脸颊“我不可能会上你。”

夏星看了看桐平，遗憾地笑说：“很抱歉。”

不知在外待了多久，冻得脑袋都无法好好运转，直到听到烟火施放的声音，她才知，原来新的一年已经到来。

然后，日复一日。

“你不是要我告白？我照了，为什么拒绝？”桐平表情愕然。

从家里逃来到另一个家，如今连那一个家都回不去了。

他还多加了动作，抓住夏星的手臂。

桐平想，他对这个家的执着，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如果，连这一都没有了，他应该会上消失。

一相情愿的结论，他更是无法承认，但真的只是他一相情愿吗？现在该怎么？他的能让他如此执着下去吗？活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事执着过。

“我喜你，我们往好吗？”桐平上照。

“这次又为了什么？”桐平难以置信自己被拒绝了两次。

夏星将自己缩在大衣里，可怜兮兮的，冷得尝不的味，但她仍觉得是最味的。她开开心心地吃完，她要自己开开心心地笑。

因为知桐平碍于父亲在家的关系，不会随意发脾气，璟华乘机缠着难得可以亲近的儿不放。

璟华老早就在家门等待，一见到桐平，兴得喜上眉梢。

“好，我知。”知儿会留下过夜，璟华激动不已，不过，丈夫已事先代，她面有难地说：“你爸爸要你到书房见他。”

不知不觉间，他们也已经长大，蓦然回首，不由己的时候，应该要早已离自己远去。若是一场梦的话，闭上再度睁开，会随着时间慢慢忘记，但发生过的事，终究不是梦，所以仍然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他还没睡吗？”

“当然。”

“我累了。”桐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