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啊!”她笑骂“我们半小时前才分的手。”
“可是我想你了,下来给我看一下。”
“但我不想你啊。”素手无意识地娇羞卷着电话线。
“我管你想不想,我就是要看你,你不下来那我上去了,我如果上去,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喔。”
“我不开门让你进来,你又能怎样?”
“那我就踹门,”方唇咧开一个得意的笑“让你在这里住不下去,只好陪我回纽约。”
“你在公司来这招,现在我家又来这招?”
“我忍很久了,”任扬桐口气忽然一改严肃“要不是因为画展的关系,你偷溜的那天,我就搭乘下一班飞机追过来了,哪还会等到现在!你让我忍了这么久,我怎么可能空手而回。”
“又没人叫你一定要来!”她娇嗔。
“我的心叫我一定要来。”
“最好是。”她忍俊不住咯咯笑出声。
狠心的女人,真打算放他在外头吗?
脑子转了转,嘴角尖诈扬起,任扬桐脱了外套,随意往旁边的摩托车上一扔,寒风袭来“哈啾!”结结实实一个喷嚏。
“你感冒了?”娇嗓透着浓浓关心与担忧。
“没穿外套出门,有点冷。”他揉了揉鼻子。
演戏扮弱这招还是跟她学的。
“你真的是…”她翻了个白眼,按了开门键。“快上来吧。”
当任扬桐抱着外套出现在她家门口时,她发现中计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一个大步流星上前,擒住她的手,结结实实抱个满怀,将想抗议的唇堵得密实,让她除了娇吟声,吐不出任何其它声音。
“跟我走。”薄唇摩挲软耳,呢喃情意“当我的秘书、当我的情人、当我的老婆…”
“老婆?”她没听错吧?
“怎么?”黑眸充满威胁眯起“不愿意?”那口气明摆着她若敢拒绝,他就要找兄弟来绑人了。
“太快了吧,我都还没答应跟你去纽约呢。”这云霄飞车都不减速的吗?虽说他已经想到这么远去,还是让人暗自窃喜就是了。
“你让我上来不就是答应跟我回纽约了吗?”
“我是因为你骗我所以才…唔。”他再次吻上否认的唇,直到她仅能细细喘息时才放开。
长指轻画她秀气的淡眉,他以勉为其难的妥协语气道:“不然,你就先答应跟我走,老婆以后再说,好不好?”
先把人拐出去才是首要任务,至于其它的,嘿嘿嘿…来日方长。
瞧他委屈的呢。
赖泛芋真是啼笑皆非。
她两手伸直搭上他的肩,以淘气的口吻道:“这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