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却提到别人。
“那誉哥就再多吃一点吧。”姚芝颖巧笑倩兮,在他怀里转身,伸手再拿了块桐花饼喂他。
乔誉很给面子地张口吃下,黑眸灼热地注视着她脸上的灿笑,待吃完她喂的桐花饼,起身将她打横抱起,一同落座桌案后的黑檀木椅上。
“你一早就在忙做这点心?”他还在奇怪两人一同用完早膳,她就不见人影,原来是在忙这个。
“是啊,想让你尝尝我做的点心。”柔颜偎靠在他颈间,小手把玩着他衣襟上的盘扣。“对了,你方才在和高大哥在谈什么事,怎么神情都那么严肃?”她可没忘了推门而入那一刹那,书房内的氛围沉窒。
“沈贵将于三日后斩首。如果本王猜得没错,乾坤双煞定会来劫刑场,本王希望这几日你安分待在府里别出门。”沈贵一死,乾坤双煞绝不会罢休,他只担心她的安危,难忘那日她连人带马车摔落湍急河流的情景。他绝不允许她再次在他眼前遇险。
“好。”姚芝颖柔顺地一口允诺,不想让他担心。
乔誉对她这回难得的听话感到十分满意,微侧首,吻住粉唇。
这日,是沈贵行刑的日子。囚车在离开天牢、押往刑场的沿途,两旁围观百姓交头接耳大声说着此人所犯下的罪行。
“听说这个人作恶多端,还是个人牙贩子,专门在各个城镇将少女私下贩卖,若有不从,不是先被这个恶徒凌辱一番再杀之,就是直接送去青楼。此人丧尽天良,死不足惜!”人群中有人激动地大喊。
“这种人死不足惜!”有人气愤地朝囚车上满身脏污狼狈的沈贵丢掷石块。
“人渣、败类!”
两侧群情激愤,加上押送的衙差刻意走得缓慢,因而沈贵很快地就被群众砸得满脸、满身是伤。
一个时辰后,囚车终于来到行刑的高台。衙差将沈贵拖出囚车、拉上高台,用力踢他腿膝,令他狼狈地跪下。
负责监斩的正是乔誉。眼看时辰将至,他伸手丢出令牌,示意开斩。
立于沈贵身旁、身形粗壮的刽子手举起手中大刀,目光定定地看向沈贵的脖颈,眼看大刀就要落下下一刻,粗壮身形剧烈一抖,口吐鲜血,身子往旁一倒,死得不明不白。
“来人!擒下乾坤双煞!”高峰扬声大喊,此时埋伏在高台四周的弓箭手纷纷对准由空跳下的乾坤双煞,将高台上的三人团团围住。
“精卫军听令!本王命你们就地射杀沈贵、乾坤双煞三人,不得有误!”乔誉冷笑看着高台上的三人。
谁知乾坤双煞不惧反笑,下一瞬,就见两人扬袖朝四周撒下白色粉末。
事出突然,精卫军和围观群众不防,纷纷倒下,两人眼看机不可失,弯身搀起沈贵。
“别想逃!”乔誉提气一跃,手持长剑刺向吴干,吴干侧身闪过,持剑相抗。
另一头的高峰正与吴坤陷人激战,余光瞧见沈贵正要趁隙逃走;乔誉在与吴干交战的同时,一脚踢起已死刽
子手手里的大刀,另一手接起,使力将手中大刀疾射向欲逃走的沈贵。
沈贵惨叫一声,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