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似被掏空,掌心软绵绵。
他暗叫不好,真是碰上妖了,他一个凡胎肉体怎敌得过,立马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公子,想往哪里走!”颜颜飘过来,不仅挡住柏守初的去路,同时施展分身术,数千数百个同样的脸孔与身材的颜颜将柏守初团团围住,黏腻的肉躯朝他推挤,企图扒走他身上的衣物。
柏守初迅速盘腿而坐,双掌合十,默念护身经文,艳鬼们被推开了,但仍不放弃持续上前。
“我看你能撑到几时!”被推离数次的艳鬼怒而大吼。这男人是纯阳之躯,更是纯净的童子身,其精力胜过百名普通男子,只要让他投降臣服,她的美貌将更甚以往。
艳鬼的身形扑天盖地而来,不给柏守初逃亡的机会,被围困在中心点的柏守初眼观鼻,鼻观心,无视挑动感官的迷香,持续与艳鬼对抗,如此过了三天三夜,他的体力已开始不支,念经的频率偶有顿落,这一个短短的空档,就足以让艳鬼将他的上衣扒掉。
“我估量你再过半个时辰,就只能为我所用。”艳鬼盯着他疲累苍白的脸庞,哈哈大笑。
柏守初吁喘着气,体力已到达极限,就在他再也支撑不下,胯间的长物在
迷香的驱动之下嫌约有了反应时,忽然有股热流自他面上灌注,带来强大的力道,将包围成网的艳鬼全数震散。
娘,好痛,她的手真的好痛呀!
杜莳枫几乎是痛哭流涕的抓着痛到让她发抖的手指,在比她们刚进破庙时,看起来还要更面无血色的男人脸上,写下“阿弥陀佛”四个大字。
她以前听说,有个陈姓妇人,因为丈夫嗜赌,将家产败光,她为了劝回夫心,因而割指写血书,写了一长篇动人心魄的真情,因而让丈夫回头是岸。
这位妇人,根本是神人来着。
她光写四个字就疼到想哭爹喊娘,更别说才写了两个字,忽然发现血不流了,字写不出来了…
“为什么写不出来了?”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问一旁的苏旻旻。
苏旻旻观察了一下“血液凝结了,你把凝结的地方枢掉,或者我再割大一点。”
“割…大一点?!”杜莳枫因太惊惧,嗓子都干哑了。
“这救人总不能半途而废。”对于移动物体已越来越得心应手的苏旻旻隔空举起了刀子“来吧。”
“说得这么简单,割得又不是你的血肉…哎呀!”该死的苏旻旻,竟趁她不注意划开了她的手指。
“快写,”苏旻旻催促“要不然等等又凝血,还得再疼一次。”
杜莳枫不敢再耽搁,连忙将“陀佛”两字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