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不想让关系复杂,公归公、私归私,和客户两清地守好自己的本分,没什么不好。
她不想去细究自己的心态,说难听一点,没感觉硬要因为寂寞,或是没人追而去将就谁,实在不是她的作风。
薛曼妮一只手突然抚着哈昀心的额头。“没发烧啊,还是妳的眼光有问题?好男人妳看不上,别告诉我妳的目标是什么豪门之类的。”那也太好高骛远了。
倒不是认定离过婚的女人就没机会嫁进豪门,她也不认为好友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哈昀心太实际,实际得不会去胡思乱想,不过像她太实际也不好,就只是吃吃饭、聊聊天有什么不可以?机会稍纵即逝,女人的青春有限,真要说,找个滚床单的对象也可以,哈昀心真是太保守了。
“妳扯到哪里去了?去吃饭吧,等一下还要上班呢。”
“到顶楼去吃?”顶楼透风,有遮阳大伞,有花园可以欣赏,是旭日员工吃饭的最热门选择。
“我回办公室去拿便当。”还有一样,带便当也是旭日员工的美德之一,大家看在有餐饮津贴的份上,物价又波动得不象话,开始努力地带便当,还互相交换着吃,竟也渐渐蔚成风气。
“那顶楼见!”薛曼妮说。
“嗯。”想回到办公室拿便当的她从茶水间出来,经过模型展示厅的时候被柜台小姐给喊住。
“区经理,刚刚有人送了东西给妳,我看妳不在,就代为签收,现在应该在妳的办公室里面。”
“谢谢。”她点头致意。
回到办公司,门一打开,一盒包装精美,以亮色系缎带包装的盒子就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但是没有卡片,没有署名。
哈昀心拉开缎带,打开包装,是一盒顶级到近乎珍贵的巧克力。
她恍惚了,时间似乎回到某一年的夏天—从来人踩着楼梯,劈哩啪啦的响声就能发现他的愉快。
韩漱一进门就抱住正在忙着看账单的她,将脸贴到她后背,声音高亢“我找到驻唱工作了,老板和我签了约,妳高不高兴?”
“什么?我一头的汗…真的我就知道你是有才华的,有才华的人不会被埋没。”
他亲了亲她的脑勺“看我带什么回来给妳?”
那是PUB老板给的礼物。
“巧克力啊!”她乡巴佬,长那么大也只吃过金莎还有七七乳加这两种广告打很大、价钱很便宜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