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一股自己都不解的怀念,因此就算他生气时真的让她害怕。她也要让自己埋到他的怀中,寻求那份怀念的安心。
“灿玥哥哥,我毒解了你不高兴吗?”
任灿玥却只是将她的螓首揽进颈边,面庞厮磨着。
“老夫早说过瞬失奇毒非同小可,虽然已经调配出解药,但也不知这江湖难解的奇毒,是否还有其他的副作用。”牟老警告他。
“如今城主一见到她在毒发下的影响,在小倪心中认定你对她的憎恨至极,她若清醒面对你这么大的变化,岂会信任,只会造成更大的不安,甚至身心崩溃,最终难逃一死。”
“灿玥哥哥,你怎么了?”
他忽转为埋到她的颈边,热息低撩在她的耳畔,一手拉开她浅蓝的的衣襟,今日去让牟老看病,她穿着一身完整的衣裙。
任灿玥没有说话,湿热的气息一路滑进她敞开的衣襟内,袁小倪微微喘息的看他又在她心口烙下印记,最后深埋在她的胸口上,好一会儿的没有任动静,直至浓浊的呼吸慢慢平顺。
“无论你是否还有家人,不管你为为何骗我,我都不会成全你与家人团聚,如果兰兰的死也是你心中一辈子的内疚,那就用这个内疚将你绑在我身边,我也不在乎了。”
“你、你在说什么?”任灿玥从她胸中抬头,又是那以往强硬、独占的列芒。
“这一次谁都不能再夺走,尤其是你,不准再夺走我要的人。”
在她不解的大眼中,他吻住她,从轻轻浅浅的低吮她的唇舌,到转为深刻的缠腻,紧紧相缠的舌瓣,纠结相腻的浓烈,直至他李艾她的唇,还抚着她嫣红的脸颊和被吻到一片桃红艳色的唇瓣。
“灿玥哥哥,要去哪?”
他忽然整理好她的衣裳,牵着她走出屋外,来到湖畔边的那座坟墓前。
袁小倪对这个墓并不陌生,从她自己能走到长栈道上吹风,就一直看到湖畔边的墓碑,上头“古城城主夫人谷蕙兰之墓”的字样,旁边还有一排“夫任灿玥立”当时她还很困惑,灿玥哥哥曾有过妻子?
偶尔她会看到他立在墓碑前吹笛,伫立一会儿,他沉重的眉目,她一直没有问他,但今天他带她到墓碑前。
“她是我的妻子,她并不想要这个身份,但我还是硬给了她这个身份,”袁小倪看着他有些自嘲的痛楚之色浮现。
“灿玥哥哥…”袁小倪握紧他的手,不晓得为什么,心中有些跟着酸涩。
“她是你的兰姐姐,待你如亲姐妹一样,我想她死前最挂心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