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漂亮。
她前生有明显的手毛,现在的手臂没有,而且毛细孔好细,几乎看不到瑕疵,只除了手腕上的割痕,她知道,以后一定会留下疤痕。
“放心吧,到时候请林医师帮妳做个雷射手术,那疤就看不见了。”说话的,是坐在她旁边的护士小姐。
打从她住院后,就是这位护士小姐负责她的病房。
她对护士笑了笑,没有回话,心下却觉得奇怪,怎么住了这几天,也不见任何“亲人”来探望?
到了出院这一天,那个叫庄品翰的男人果然依约来接她出院。
她坐在车里,始终安静不说话,细细打量这部车的内装,她现在坐的这辆是外国进口的积架房车,座椅都是顶级真皮,前生她陪着国际口译公司的上司招待外国客户时,见识过的高级车可多了。
难不成自己重生到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身上?
这部车的后座非常宽敞,有两排相对的皮椅,足以塞进六个人没问题。
车上除了坐在对面的庄品翰,还有两名男子坐在自己的左右两边,隔着隐私的隔板,她看不到前头的司机。
这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偏偏她是割腕又不是撞到头,不能学小说女主角装失忆打混过去,现在最保险的方式就是不说话、用眼睛看、用脑筋想。
坐在她两边的男子皆是一身黑西装,他们的身材很健壮,身上有保镳的气息,她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前生当她还是口译人员时,时常陪着那些身分显赫的大老板或是政府官员做翻译,他们身边的保镳就是这种调调。
回想她住院时,住的是单人病房,有专职护士照顾,现在坐高级车,又有保镳,仔细想想,重生变成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似乎也不算太亏。
她的心情好多了,开始欣赏起外面的风景,发现车子驶往台北信义区的方向,她的心也开始扑通扑通地大跳。
住信义区豪宅?哪一栋呢?是“帝宝”?“信义之星”?还是“维也纳艺术广场”?在这个黄金地段,随便哪一栋都是上亿豪宅。
随着车子驶近,她也看见了眼前的大楼“花苑”大楼?这栋并不是上亿豪宅,不过估计也要好几千万。
车子直接驶入地下私人停车场,保镳先下车,为她开了车门,她在庄品翰的带领下,坐电梯上去。
电梯的镜子映出她美丽而略显苍白的脸蛋,也映出旁边那三名男子。
从镜子里,她偷偷瞧了庄品翰一眼,幸好这男人也是个不多话的,否则万一问她些什么,她答不出来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