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吵了,好不好?”
徐妃宜喉头一哽,眼底瞬间又浮出水雾,万千委屈似乎都自心底涌了出来。
不该是这样的,她该生气、该任性、该用冷暴力去惩罚这个不懂得尊重她的恶劣男人!可是自己好没用,只是被他难得体贴地擦了擦脸、只是被他这样温柔的看着,她的心
就软得一塌糊涂,就像一颗被挤烂的橘子,甜中带酸的汁液自心口弥漫开来,并化作热泪自眼角滑下,浸湿了耳畔。不该是这样的,徐妃宜,你的自尊呢?你的骄傲呢?
他不再是当年的林书浣了,他早就忘记了自己的承诺。这个男人对娶她的事只字不提。可是…
徐妃宜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住那扣着自己下巴的铁腕,无助地握紧。可是怎么办?如果他真的不娶她,那么他们会因此而分开吗?不,她不要,她舍不得。徐妃宜的眼泪越落越凶,与乌烈相比,她更气自己陷得这么深,明明准备了一肚子的冷言冷语,可当见他让步之后,自己的态度竟也可以卑微到无可救药“吉郎,你还想要我吗?”
乌烈双眉微垂,眸中怜色更浓“当然想。”
徐妃宜眸子一颤“真的?”
乌烈松开那只与她交握的手,转而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认真地说:“真的。”
徐妃宜动容地轻踮起脚尖,冲动地说:“那娶我吧。”
好吧,她不管了。什么自尊,什么骄傲,她全都不要了。如果自己不说出来,那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明白。她已经等了太久,现在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
徐妃宜紧握着乌烈的手腕,用力到颤抖,一双水眸死死地望着他“吉郎,娶我好不好?你不可以不要我。”
乌烈的唇在抖,捧着她脸的大手也在抖。
在徐妃宜紧张的目光中,他用力地点头“好,我要你,我娶你。”
她的身子骤然一软。
乌烈的唇很快就落了下来,轻柔地压住她的唇瓣辗转吸吮。
他垂首,大手探下圈住她的纤腰;她仰首,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多次的亲昵令他们配合完美,那穿着绣鞋的小脚更是情不自禁地踩到那双大脚上去,踮起了玉足吻得更深。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端着汤盅的问春很不合时宜地推门而入。
“小姐,奴婢…”
再一次目睹到香艳场面的问春当即狠抽了一口冷气,失手便砸了手中的汤盅。
瓷器落地,引起一阵脆响。
不过这丝毫没有妨碍到房中正在缠绵的情人,直到问春仓皇逃离之后,他们两个也没有分开,似乎全都投入到这个绵长又炙热的吻中去,似乎没有任何外界阻力可以将他们分开。不知过了多久,乌烈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徐妃宜的唇。
她吁吁娇喘,美眸中水气蒙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