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原主母亲的占有欲,那种想要控制每个子女的欲望更叫人不敢领教。”
“骗肖耶。”于宸扬唇角轻挑,他这个小王爷已经很习惯这里的用语了。
“难道齐家就不内斗?明明斗得更凶,什么侵吞啦、欺凌没血缘的弟妹啦,传得沸沸扬扬。”
“那都是传言。”孟昊往椅背一靠,轻松地说:“如果白雪是那种女人,我会跟她结婚吗?”
于宸扬打了个酒嗝,他喝多了。“是啊,她不可能是那种人,那小树精多么傻气啊,如果她心机真那么深,就不会只在那里劈柴了。”
“所以,我什么时候才能告诉白雪你就是小小玉女?”孟昊戏弄地问。
“别整我了,我最近已经够倒霉了。”于宸扬结屎面。
“喔?你于大律师也有倒霉的时候?”孟昊兴趣来了。“快说来听听。”
“有个花花公子在追温雅。”于宸扬没好气的说:“她帮那家伙打官司,打赢了,那家伙居然对她有意思,每天又是送花又是送巧克力的,还搞什么游轮烛光晚餐跟烟火秀,简直俗气到了极点。”
孟昊眼里满含笑意。“花花公子挺有眼光的嘛,温雅是个好女人,也该有个好男人来拯救她了。”
温雅的律师事务所就在于宸扬他们那间律师事务所的隔壁,以前是因此近水楼台先得月,打败了几个追求者,获得温雅的芳心,现在时不时看到有男人对温雅献殷勤,肯定很不是滋味。
“你到底是谁的朋友?”于宸扬气结。
“说吧!”孟昊一副“他很懂”的语气。“你这次又做了什么惹怒了温雅,她才会故意接受那花花公子的追求。”
“也没什么…”于宸扬回避着孟昊的眼光,耸了耸肩。“真的没什么,我只不过约侯羽珊吃饭被她知道了而已。”
“侯羽珊?”孟昊笑容一敛。“白雪的秘书兼死党侯羽珊?你是什么时候跟她搭上的?”
“拜托,什么搭上,就只是交个朋友而已。”于宸扬避重就轻地说:“就是在你失忆的那段时间,你时遇到了她…”
“你这个禽兽。”孟昊摇头,一直摇头。“我昏迷不醒,你还有心情把妹,还说什么你是我前世今生的好朋友…”
“等等,”于痕扬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说过那种话?难道——”
孟昊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不要怀疑,我的脑袋跟你的不同,比你的精密了数百倍,要失忆当然要昏迷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