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让你知什么叫真的好笑。你听好了,有一个笑话是这样的,有人要开公司,申请商标,并取名为『能力』,想让客
知
他很有能力。挂上招牌当天,大家看见的是…『能力…有限公司』。”
筱鱼越来越依赖方利泽的存在。
“嗟,我是不懂日文啦,但是查查字典,翻译这个有什么难?”
方利泽跟她说,这首歌看起来乐光明,其实呢,黄
潜
艇里面发生的事离经叛
。他说披
四作这首歌时可能在嗑药,他说你听见酒杯碰撞的声音吧?
“我也是。”
筱鱼一脸期待地说:“你英文那么厉害,日文呢?日文应该也会吧,翻译这首歌的歌词给我好不好?”
但她始终不敢细想,方利泽,到底喜不喜她?有多在乎她?
“跟我在一起很吧?认识我很赞吧?”
也许,方利泽和她互动,跟她往来,可能单纯只因为有好。
“我看的笑话集,来自各个国家的髓。”
筱鱼说:“你有没有想听的,带回去听。”
“我最喜这首歌,可惜不知
她在唱什么,日文歌词我也不懂。”方利泽看着唱片,歌名是〈打妒权心〉。
但筱鱼怀有期待,既然不知怎么获得方利泽的
,那么只要她愿意先付
,让他有利可图,就能持续跟他往来。
“真的,你真的很有讲笑话的天分欸。唉,你怎么什么都比我厉害呢?”
“哈哈哈哈哈哈!”筱鱼大笑。“这个好,等我一下,我记下来,这个真的超好笑的啦!”
“那记得翻给我喔。”筱鱼把歌词取来,
给他。“我好想知
歌词在讲什么喔。”这也是妈妈常听的歌,妈妈喜
放这首歌,合上
,坐在沙发,静静啜饮烈酒。有很长一段时间,爸爸没回家的夜晚,妈妈彻夜放这首歌,坐在沙发到天亮。
“什么,是你太严肃,不是我的笑话不好笑。”方利泽抢来她的笔记本,翻看几页,厚,受不了,扔一边。“你到底能不能分辨什么是好笑什么不好笑?”
“这个…”筱鱼拿下一片CD给他看,那是一张日本专辑,筱鱼取CD,放
音响,是轻快旋律伴随略沉的女
嗓音,筱鱼随着歌曲摆动,在方利泽看来,很搞笑。肢
不协调,晃来晃去像企鹅。
“你看吧,我随便讲一个都赢你。”
方利泽放袋里,听着这首日本歌。“这首歌很普通,有什么好听的。”筱鱼晃着脑袋,很陶醉的样
。“虽然轻快,但不知
为什么,有时听着,又觉得很悲伤,我就是很
这首歌。”
“那当然,我说了,我可是很有世界观的。”
“我觉得你真的好厉害,说的笑话没一则好笑的,还是不屈不挠地要一直讲。”
“你哪一有世界观?”
绿的海,指的应该是酒
度
达70%的艾碧斯酒,这
酒是绿
的。
“没问题。”
筱鱼看他兴的挑选CD,她在他旁边笑着说——
如果真有黄潜
艇,在那遥远彼方,沉
海底,那里俱足喜
的东西。有
、
酒、心
的人,窝在里面永远不要
来面对现实世界,不知多好呢。
筱鱼希望,跟她待在黄潜
艇里的,是方利泽。
“那是因为你太浅了。”方利泽得意洋洋。“不过你爸妈倒是很国际观,看他们买的CD就知靠墙
大书架,里面整齐摆放各国CD。
这,筱鱼并不糊涂。
“那我不客气,我要带很多片回去喔。”
“我觉得都很好笑啊。”
“YES!”他拍拍她的。“你家
本是宝库。这么多CD,你最
听哪张?”
“你喝过吗?非常烈,有茴香味。”
当他们除了写功课的易关系,开始渐渐发展成偶尔会一起在视听室K歌的歌友,再到后来有时会一起看影片。
“个
,连人家唱什么都不懂,
一通的。”筱鱼老是被他揶抡,任他开玩笑,也甘之如怡。
“有一次,法国的报社在报纸上行有奖竞赛,其中有这一题,如果罗浮爆博
馆失火了,情况危急只来得及救
一幅画,你会救哪一幅?结果该报社收到成千上万的答案里,贝尔纳先生以最佳答案获得奖金。你知
他怎么回答吗?他说:“我抢离
最近的那一幅。”哈哈哈哈哈哈。太妙了啊!”筱鱼拍他肩膀,自己笑得
七八糟。方利泽看着她,表情淡定。
筱鱼掏袋里的粉红
A6小本
。“最近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法国的笑话——”她
上翻
一则,念给他听。
“哇,你真的懂好多喔…”
“赞啦。”
后来,妈妈也不回家了,常坐在沙发听这首歌的人,变成廖筱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