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大夫人派一名叫雀儿的丫鬟来帮忙煎药,之后因三爷过世,大夫人以雀儿照顾不周,将她赶出府去。
何妈形容了下雀儿的外貌,果然和琦璨所说的是同一人。
即便知道真相,没有证据也无法治大房的罪,阎君畅心情沉重无比,去二哥房里坐坐,赫然发现有烧金纸的余屑,一旁还有一张未烧的金纸,烧金纸的人想必匆忙,金纸未烧完就急灭火,定是怕人发现要赶着离开。
他猜,这人肯定和二哥的死有关联,心虚愧疚才会来房里烧金纸,既然怕被人发现,定会选在夜里。房内未烧完的金纸他未动也未声张,就是猜想金纸未烧完,那人定会再来。
党纱月盯着眼酸,眼皮阖了下,突然觉得他握着她手臂的手僵缩了下,似在示意她别出声。
她连忙往前一看,有人来了…是阿顺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屏住呼吸,直到见阿顺四处巡视一回又离开,她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她就说嘛,阿顺那么憨厚的人,哪会干伤天害理的事。她一放松,他的手又紧握她,她一脸不明所以想问他怎么了,眼一瞥,却看见有人推开二哥房门进入,虽离得远,可那身影很眼熟…是翠珠!
八九不离十,她猜的就是她!
她急得想去逮她,却被阎君畅揪住。
“君畅,你没看到翠珠进去了…”她压低声说。
“我看到了。”
“那你还不快去逮她”
“别急,等她烧起金纸,我们再进去。”他沉稳的说道。
党纱月了然点头。也是,没烧金纸,她有百种借口可推托,一烧金纸,她就百口莫辩了。
还是她家相公聪明,沉稳睿智。
“四爷饶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房内一亮起火光,在外头等候的两人立即进入,阎君畅面色沉厉无比的质问并指控她是害死他二哥的凶手,吓得翠珠趴伏在地上直喊冤。
“不是妳?那妳为何三更半夜来三爷房里烧金纸?”党纱月问。这个翠珠还不笨,知道阿顺会来巡视,大概昨晚差点被发现,今晚她就等他巡视过后才跑来。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