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拜托你了!”
正好连衣服都没换,套上鞋就可以走人,司寇转头就往外走。身后的邢仪非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司寇!”声音中带点惊慌,司寇冷哼一声,对她的呼唤置之不理,拉开门径自离去。
尴尬(华夜)、沉默(邢仪非),一分钟后,圣小婴点头感叹:“其实司寇律师倒真是个好男人呢!”
邢仪非没说话,华夜倒有点吃味“你从哪点看出他是个好、男、人?”这么恶劣的待客之道他倒是初次碰上。
圣小婴说:“他都已经气得神志不清了,刚才居然没有甩门,还懂得讲拜托——好风度!”换做她恐怕会二话不说砸门走人。
邢仪非对两人的对话充耳不闻,静静地站在房间中央,素白秀气的脸上,幽深的眼瞳乌黑倔强,整个人却显得孤孤单单空空荡荡,散发着出其的单薄和清冷的气息。
看着她,这个和法庭上的邢检一点也不像的邢仪非,圣小婴突然很想替她做点什么。当然,想想而已。
☆☆☆
冥狱酒吧位于一幢三层楼的底层,现在大门紧闭,却有隐隐约约的灯光透出来。几十平方的空间只有吧台前的两个人:迟衡和司寇。
迟衡陪他喝酒聊天。司寇愤愤地发牢骚,迟衡倾听,不时看看表,唉,真的很想睡觉…
听完大概,迟衡端着酒杯简单评点:“你们两人就像地狱里的小表一样刚愎自用,又记仇。好了,这就是我对这个情况的评价,不管你喜不喜欢。”
司寇差点捏碎手上的杯子“你是我的朋友?!地检署那么多人可以做案子的检控官,为什么偏偏要她做?”
“既然谁都可以做,为什么她就不能做?”迟衡对他的质问无动于衷“同样谁都可以来当辩护律师,为什么你非要干?”
“你明明知道的,这是我的——责任!”
迟衡点头“检察官也是她的责任,你为私她为公而已——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她如果拒绝接受倒真是奇怪了。”
“她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司寇灌下一杯酒“她很清楚我对伦叔的感情!”
迟衡不予置评。以邢仪非的疾恶如仇,朱胜伦不过是个人渣。对她来说她有感情的是司寇,又不是朱胜伦!
他不说话,司寇也不介意,自顾自倒下一杯纯威士忌,仰头饮尽再去抓酒瓶。看他这样子,就算是心疼自己的好酒,迟衡也觉得应该讲点什么阻止他滥饮“司寇,你一向都蛮有风度,这次怎么这么计较?难道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们俩做对手多次,互有输赢,旗鼓相当。
“不是信心问题。”司寇更快更猛地喝下杯中的烈酒“这次我绝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