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被人看不起的清洁工。

左一句辛苦，右一句可怜，她本是故意的！笔意在萧大哥面前一再提醒她只是个清洁工！

萧可琳一脸同情。“小诗好可怜喔，哥，我们分一些钱给小诗好不好？”

“我——”

“对不起，可琳真的很不懂事。”

原本以为可琳会很兴和小时候的玩伴重逢，谁知…他错了。

“去！”萧孟定下令。

他无奈一叹。“她从小弱，所以大家都她。到国以后，的状况虽然改善，但课业跟不上，连英文也讲不好，谈了几次恋都失败，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个更古怪，朋友自然就少，我爸妈本拿她没办法。

“你还有勇气来？”他哑然失笑。

可他说不。越是解释，越是责怪可琳，就越是显颜希诗的卑微——即使他一也不觉得她是这样。

萧可琳送他们上车，在车门前挥手，嘴还继续使坏。

颜希诗望着那张染着淡淡忧郁的脸庞，心里有些难过。有个这样的妹妹，谁都会烦恼吧？

一莫名的怒意升起，萧孟定不想再听下去。“你够了吧？别把小诗当成——”

“这么认真？”萧孟定瞅着那张又恢复神采的脸，忍不住笑了。“看来我得赶准备球衣了。”

“我…”这该怎么回答比较好？

“嗯，那就麻烦你了。”

“好啊。我今晚会留在山上，明天晚上才回新竹。”

终于，大小生气了。“这样也不好，那样也不好，小诗，你这么固执，我很难表达关心耶！”

“嗳，我是谁？我是颜希诗耶！”她朗一笑，又敛了语气，认真地说：“虽然不知行不行得通，但也许可以试试看。我也不想看到可琳变成这样。”

“我真的不缺钱，谢谢。”

“没关系，只是…”她不明白。“可琳以前不是这个样的。”

“朋友少…”一个念闪过，颜希诗有了想法。“我可以带朋友上来介绍给可琳吗？”

他没有多问她想带来的是怎样的朋友，颜希诗受到一全然的信任。他相信她，让她的心很，至于可琳说的那些刻薄话，已经一也不重要了。

她很惊讶。“连这个你也知？

“不然是怎样？就是清洁工啊！”“你这是什么语气？”他沉声替颜希诗辩护。“有正当工作很好啊！”“我又没说什么，只是想确认而已啊。”她嘟着嘴，转向颜希诗。“当清洁工一定很辛苦，这算是继承家业吗？还是找不到别的工作？”

“明天下午好吗？”

“好凉的风，真舒服。”她想起小时候。“那时，我总是下课后自己搭公车上山，然后再走一段路——”

回台湾后她什么也不想，整天关在山上让佣人伺候她，有时脾气一来就狂打手机，要我回来陪她——”

如果可以，颜希诗很想叫她闭嘴。

萧可琳调。“你看，我对你真的很好喔！”

他知妹妹黏他黏得，因为只有他会包容她的脾气，原谅她的任，所以她抓着哥哥不放，一路跟回台湾。

萧可琳一脸无辜地问哥哥：“当成什么？”

“不用了，真的。”

颜希诗眨眨，也不推却，嘻嘻笑着。“好啊，要挑漂亮的，上次那件超赞的。”

萧孟定没有给妹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关上车窗，狠狠踩下油门，以最快的速度驶离萧家。

车奔驰在山区路，他下车窗，凉风迎面徐徐来，让怒躁的情绪稍稍舒缓。

“OK！那就这么决定啰。”她拍拍。“我一定会尽全力的！”

扫地？”萧可琳掩着嘴，夸张地喊着。“欧买尬，小诗，你是清洁工？”

滋味复杂的叙旧晚餐结束后，他决定立即送颜希诗下山。

“不是这样，你——”萧孟定冷声阻止妹妹太过直接的言语。

“好啦。”萧可琳对着颜希诗甜甜笑着。“下次有空再来，我有些不想穿的衣服可以送给你喔！”

“可是…”她的语气充满怜悯。“你看你的手好糙喔，我有几瓶很滋的，送给你好不好？”

“要不然我把现在的佣人辞退，你来我家工作好了，我叫哥付你两倍薪！”

她能为他些什么？有没有什么是她帮的上忙的呢？

“小诗，你看我哥最好了，愿意送你回家，不然你还要坐公车，好可怜耶！”

萧孟定不客气地打断她的回忆。“我知，而且我还看过你在山下的公车站牌旁吃玉冰。”

“我不缺钱，谢谢。”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