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怪，对吧？”她喝了玉，继续说：“我的童年就是这样度过的。妈妈忙着赚钱养我，我得自己照顾自己，摸索生活的过程中总会有一些奇异的想法。我不在意别人的光，过自己的生活，和可琳比起来，说实话，我觉得我有我的幸福和快乐。”

“不要跟可琳比，她真的远不如你。”他妹妹唯一胜过她的，就是幸运地生在衣无缺的萧家。

虽然声声说不累不辛苦，但能被喜的人关心，才是真的觉得不辛苦。

萧孟定的表情很惊讶。“所以你本不是什么清洁工？”

“不是啦，六厂的业务是临时接下来的案，当时公司人力调度有问题，所以我只好去帮忙。”

“那是因为下课后总是又渴又饿，而玉解渴，糕解饿，两样都等不及，所以脆一样一。这没有什么奇怪呀，不就跟一豆浆一烧饼是一样意思吗？”

而且他也很好奇，能让她这么偏的心究竟是什么滋味。

“想吃吗？”萧孟定笑问。

“听起来不错，但要再爬四十分钟山上吗？”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脚力。

“你啊…”萧孟定失笑。唉，又得继续为她担心了。

两人走到山脚下，绕过公车站牌，这里有许多摊贩，颜希诗睛一亮，笑嚷起来。

“西施？”希诗？西施？他恍然大悟，笑了起来。

“嗳，我的价很耶！”

“这么会走路，要追你的男人脚力可得多训练才行。”她听见萧孟定这么揶揄。“小诗，有男人追你吗？”

“好啊。”萧孟定笑了。“一切听你的，‘颜总经理’。”

思索几秒，他还是有些不明白。“总经理还要亲自去打扫？”

“这…”好像也对。

“是是。”

“总经理？”

不他当她是什么，只有说清楚，她才能真正坦然面对他。

也不远，越走神越好。

“是想带你去吃。”她笑得开心，情邀约。“吃完再回去，好不好？”

“萧大哥，我真的不辛苦，而且也不怕辛苦。”她笑眯了。

“不用啦，家勤开车送我上山，所以让他直接把可琳送过来和我们会合，一起发就好。”

“不是那样的比法。”她微笑，忽然想起什么，又说：“已经黄昏了，不如我们找可琳和柯家勤——就是我那个朋友，一起下山吃饭吧？”

“哇，玉冰！糕！”这些摊竟然还在？她多久没经过这里了。

“嗯。董事长是我妈——当然啦，只是挂名而已，她想当董娘过过瘾嘛！”

“慢着，你说你是…”他重复她说的话。“一家年营业额满两千多万元的清洁公司总经理？”

他随她脚步前去。“我能说不好吗？”

“呵。”他朗笑，笑得眉都松开了。原来她已经不需要靠劳力过日，而且还过得不错…太好了，他原来还想着要继续说服她转行，例如去他的办公室当助理之类的…

“当然有，我可是号称清洁界的西施喔。”她比了个捧心蹷眉的表情。

“不，是你让我松了气。”他收敛了笑。“至少我不用再担心你会不会太辛苦——不对，总经理是劳心，一样辛苦——”

“一玉，一糕，又Q弹又香，很特别吧？”颜希诗大力推荐私房吃法。

颜希诗抬，瞧见他角还噙着笑，暗自思忖是不是脆把自己现在的工作状况说清楚，反正…人家只当她是妹妹，她也不必顾及太多。

“萧大哥，其实我…”她停下脚步，气，嗓音平缓地陈述。“虽然我一直清洁打扫的工作，但现在我其实是亮晶晶清洁顾问公司的总经理——”

五分钟后，两人各自捧着玉冰和糕，准备开始品尝。

“是很诡异吧？”萧孟定照着试过后，非常质疑。“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吃东西？”

他正想趁着这顿饭让大家忘掉不愉

萧可琳忍不住抱怨。“是没吃过烧吗？么一定要来这里排队？去饭店吃铁板烧还比较级，我可不想把衣服得都是烟味，又不是没钱——”

周日烧店的生意大爆满，他们足足等了四十分钟才有位座。

“很好笑吗？”她不懂。

“萧大哥，”她灿烂地笑，小脸像是午后晴朗无云的天空。“谢谢你！”

“可琳，难得大家一起吃饭，不要有那么多意见。”萧孟定纠正她。

“呃…算是清洁工的老大好了。”

“我说过了，无论你是什么份背景或职业，我都…”他顿了顿。“我都会以同样心情待你。别忘了，我们还是红袜队的战友。”

“呃，公司规模不大啦，去年年营业额大约只有两千多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