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
她睁大眼,欣喜不已。“那太麻烦你了。”如果平常这句话自她口中逸出,她大概会直嚷肉麻吧!
“不会麻烦。”男人一手扶着她,一手牵着脚踏车。
她不断地偷瞄这个男人,想要开口讲些什么,却又怕说错话,只好沉默着。
“你住在这里?”男人问。
“是。”好像学生在回答老师一样。
“我公司现在正缺个秘书,假如你住在中部附近也许可以来应征,可惜不是。”
她急急摇摇头,很想告诉他她正有意离开现在的公司,出外谋发展也不差,但是她终究没有开口,毕竟是初识。
“我家到了。”她依依不舍地说。现在别离,还要多久才能见面,听他方才所言,他必是外地人,怎么办呢?
而且,她还信誓旦旦地跟鲁洛宇保证她有个要好的男朋友,若被揭穿可会输得很难看。
“没想到出差还可以认识到朋友,我们挺有缘的,或许也有缘成为同事。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意思的话,可以来试试,福利佳,薪水从优。”男人儒雅地递出名片。
沈七喜觉得他体贴极了。
“我会认真考虑的。”懂得欣赏她的男人太少了,眼前竟让她遇上一个。
“伤口要记得消炎,我走了。”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良久,她才借着灯光看清楚名片。
“他叫仇炜鹏。”她低喃,入神地看着名片。
“喂!”
“你干什么?吓死人了。”她连忙将名片收好。
“那就是你的男朋友?”鲁洛宇不巧看到那个男人的背影。
“没错。”她顺水推舟道。
他轻叹一声,有人死要面子!他还是识趣点不当面戳破她的谎言,虽然没看清楚名片上写什么,但是哪有人交往好一段日子才给名片?没道理嘛!
“怎么不请他进来坐?”他存心不良地问,既然要玩就陪她玩。
“他…”她支吾了半天,神色突然一改“喂,这么晚了还会赖在别人家里的,大概只有你了,他比你懂分寸。让开,我要进去了。”推开他,她摇摇摆摆地进门。
“七喜,你怎么了?和人打架啦?”才进到灯火通明的客厅,她的一身狼狈全映入他眼底。
“一个冒失鬼干的,我们家惟一的脚踏车不知道有没有坏掉。”
她告诉鲁洛宇医药箱置放之处。
“先担心你自己吧!”鲁洛宇拿起消炎水帮她消毒伤口。他大概能猜到她是怎么认识那个男人了。
“不许你告诉我爸妈。”她威胁的眼炯炯发亮。
“你这副德行不用我多嘴,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或者,要我帮你编个谎。”他抚着下巴,一副军师的模样。
“什么谎?”
“被狗追或跌入水沟,随便你挑。”他敏捷地闪开她的拳头。
“你太多事了。”她瞪他。
“小喜,回来了。”沈父从二楼下来“你怎么了?”虽然关心,脸上仍一派肃穆。
“我…”免不了又说她没个淑女德行,连骑脚踏车都跌个狗吃屎。
“伯父,一点小车祸。幸好七喜命大,只有几处小擦伤而已。”鲁洛宇道。
沈父加快了脚步趋前看视女儿,没想到女儿竞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