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一下。
“天,我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听得懂嘛!走,我们回家。”她也顾不得夏恕伦浑身脏得要命,抱着他背起袋子就回家了。
啪!门一打开,王雪琴的室友丁小裘马上惊叫一声。
“你、你在搞什么鬼!”丁小裘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景象。
王雪琴满头乱发的站在门口和一只流狼狗拔河,脸上、身上还带了几个明显的狗脚印,狼狈不已的死命拉着狗狗身上的狗炼,想把它拉进家门。
而流狼狗则是龇牙咧嘴的咬着颈上黄色狗炼,死也不肯进门。门口旁还堆着狗笼子、狗碗等等。
“待会儿再告诉你,喔!”王雪琴低呼一声。这狗力气怎么这么大,竟然拖得动她。“快来帮忙啊!”王雪琴顾不得会惊动邻居,站在门口吼了起来。
丁小裘见状,虽是满脑子疑问,也赶紧加入猎狗行列。
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夏恕伦给拉进门。
“呼!”两人同时松口气,丁小裘没力的坐在地板上,王雪琴则是呈大字形瘫在柔软的沙发上。
汪汪汪!夏恕伦不服气的站在门口对着两名恶女叫,前脚拼命抓门想出去。
太可恶了,竟敢带他上医院,害他平白无故挨了好几针。这种家他不要了,他要出去!
汪汪汪!他继续抗议,叫个不停。
“笨狗,别叫!”丁小裘拿起脚上拖鞋向夏恕伦丢去。
竟敢这样对我?
汪汪汪!夏恕伦叫得更大声了。
“雪琴,你没事带只笨狗回来做什么?吵死了。”丁小裘坐到沙发上抱怨。
“狗狗乖。”王雪琴跑到门口抱起夏恕伦,一不小心还被他咬了一口。“喔,好痛!”“那种笨狗丢了算了,吵死了。”丁小裘坐在沙发上没好气的说。
“它才不笨,它会荡秋千耶!”王雪琴将夏恕伦小心的抱在怀里,不因他刚才咬她一口而记恨。
“那又怎样?我也会荡秋千啊!”丁小裘讪讪地道。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夏恕伦不叫了,因为王雪琴竟将他的头压向她小而美的酥胸。
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夏恕伦吐着舌头笑。
“喂,那只狗的表情好猥亵,好恶心喔。”丁小裘满脸厌恶的望着夏恕伦恶心的表情。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王雪琴抱着夏恕伦坐到沙发上,对着丁小裘骂道。“我要养这只狗。”她摸着夏恕伦的头说。
“不好吧,那只狗吵死了,这房子又不大,根本没地方摆它的狗屋,而且我们哪来的时间照顾它?”她才不想将时间花在一只狗身上。要真有时间,她宁可想办法去打个工,赚更多的钱。
“没关系,我会训练它听话,要它别在屋里叫。”王雪琴以下巴点了点狗屋。“它的狗屋可以放在我的房间里,至于照顾它的事就由我来负责。”“你…”丁小裘一对上王雪琴固执的眼神,心就软了。“好啦,你高兴养就养。你想帮它取什么名字?”丁小裘抬起夏恕伦的一只后脚,想看看它是公的母的。
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对他性骚扰。
“乖,别叫了喔,会吵到别人的。”王雪琴摸着夏恕伦的头说:“我想叫它阿福,你觉得如何?”不好!夏恕伦抗议。满街都是阿福,他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