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没想到大公司医务室的床竟比她家的大床还来得软、来得舒适。她伸手拍了拍…
咦?质感不同,如果她没记错,这种材质应该叫牛皮吧,她马上坐起来,低头一看,果真是皮制沙发。
她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棉被…一件男人的深色西装外套。她到底身在何处呀?
她立刻穿好高跟凉鞋,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这里到底是哪里?她又怎会在这里?
她走到大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有了!她兴奋的打开名片盒一看。完了,她的手脚开始发软。
名片上竟然写着夏恕伦!这是董事长办公室吗?她怎会跑来那个暴君的办公室?
“你醒了。”夏恕伦正好开门进来,手里捧着个大纸箱。
丁小裘愣头愣脑傻笑。惨了,她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醒了还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搬你的东西。”夏恕伦举起手上的纸箱。
咦?她的东西怎会装在纸箱里?又怎么会落到他手里?天啊!谁来告诉她在她昏睡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心中满是疑惑,她还是听话的接过夏恕伦手上的纸箱。一对上夏恕伦的俊脸,她的眼光就再也移不开了,眼神发亮的随着夏恕伦的身体转来转去。
夏恕伦拿下领带、卷起衣袖,指挥家具行的人将全新的办公桌椅抬进来,并放在定位。
丁小裘眼眶渐渐蓄起泪水。天使走了,现在来个和天使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一个活生生她可以放手去爱的男人,可是她不能,她没办法爱上眼前这男人,他虽然和天使有着一模一样的外表、相同的嗓音,但他毕竟不是天使,不是她爱的那个天使。
夏恕伦忙完后回头一看,看见丁小裘脸上挂满泪珠,一脸悲伤模样。
“你怎么哭了?”夏恕伦问道。是因为看到他喜极而泣吗?不像,否则刚才就不会晕过去。
“没什么。”她抹掉眼泪。“先生,你…”“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叫我恕伦。”恕伦?那不就是董事长吗?
砰!她手一松,装满东西的纸箱掉落地上,砸中她的脚。
“哦,好痛!”她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夏恕伦将她抱到他的办公桌上坐着,弯下身子蹲在地上帮她脱下鞋子,为她揉揉红肿的脚趾。
丁小裘低头傻傻地看着夏恕伦,她怎么会在董事长办公室里?而一向以火爆出名的董事长竟会弯腰屈膝为她按摩?
夏恕伦抬头对上她迷惘的眼神,他帅气的笑笑,丁小裘立刻尴尬的红了脸。
他真的好帅!
“原来你偏好白色内裤呀。”夏恕伦像个**的看着她的裙下风光。
丁小裘的脸更加红得不像话,二话不说马上夹紧双腿。
“董事长,我不知道…”“我说过了,叫我恕伦。董事长是别人叫的,不是你叫的。”“是,恕伦。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而且…”“我知道你心里很迷惑,我来告诉你好了。”夏恕伦以臀侧挤她,挨着她身子坐在桌上。“你升官了,直接从秘书课里的小职员调到我身边当我的私人秘书,以后除了我以外,没人可以要你做东做西。”嗯?王雪琴不是说她调协理秘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