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拉烤盘,果真是一盘金黄漂亮的松饼。
“我是一个平凡又没什么志向的人,只希望拥有一个工作,可以独立养活自己,不要造成家人的负担就好了,其余的,我真的没有想太多耶。”她说。
“喔。”这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呢。
哇!真教人开心耶,他这么严格的人,愿意肯定老是状况的她,实在让她很
激。
“就我爸妈和我。”她说得小心翼翼,就怕说溜了嘴。
“那要叫你什么?”
“嗯,那就表示松饼快烤好啦,我们来倒数,十、九、八…零,当当当当!时间到了。”
他专注地看着她嘴角的那颗痣,再次发现它又陷她的小酒窝里了。
“黎先生,谢谢你的帮忙,我的衣服洗好了,也该回去了。至于我上穿的这一
,等我洗好再送过来好吗?”
“喔。”他。
可是人生目标听起来很伟大,应该不会属于她这平凡的
“因为我妈认为一间房没厨房就不像房
,所以
持我买的每一间房
里都必须有个功能完备的厨
。不过,谁知
,厨房我一向只拿来烧开
,很少用,除非我妈偶尔过来看我,才会用到。”
“可是我没有松饼。”
佐宁就曾对她说过,像她这人,完全没有设走
生目标,将来的
路除了找张长期饭票依靠,就真不知
她能
嘛了。
“听起来你们家还有趣的。”她哈哈大笑。
“不好意思,又要麻烦黎先生了。”
“哪里,快别这么说。对了,不是在上班时间,就不用叫我黎先生了。”
“你妈住在南吗?”
“我闻到松饼的香气了,”
因为怕他再问下去,一听到洗衣机洗好衣服的声音,她几乎是从沙发上了起来。
吃完松饼,她心里突然又浮现一个曾经有过的小疑问。
“这个粉要先用这个筛筛过。”佑宁说。
“真的吗?谢谢!”
黎峻威递给她一个厚手。
“那你都不必陪你爸吃饭哦?”“我和我爸谈不上几句话,所以,除非我妹假日要约会,才会到我回去。”
“你家呢?都有些什么人?”他喝了一大可可问说。
“你从来没想过要朝这个方向去努力吗?”他问。
上车后不久,他突然问:“你好像很喜烹饪?”
“喜哦,我也不知
。可是我家人都很喜
吃我作的东西,我猜这可能是我唯一拿手的事吧。”
他们在厨房里玩得不亦乐乎,彼此都忘了对方的份,就只是单纯等着吃松饼的两个人。
“松饼。”
“喔不,她是退休的大学教授,不过还是有几间大学邀她当客座教授,所以她每个礼拜到跑来跑去,
忙的,所以,除非我妹上大夜班,不然她都会去陪我爸吃饭。”
“这样啊。”
坦白讲,看她笑,实在有趣的。
听到她要走,他心里竟莫名的有些失望。
“我的衣服好了,我去拿。”说完,她从厨房里拿了一个净的袋
,把烘好的衣服摺好装
去,再走
客厅。
“我爸妈住台中,我和我租了一间公寓住。”
可可
包
有
奇怪。”
“不要这样妄自菲薄,连我都觉得你煮的东西很好吃。作菜需要天分,我就觉得你有。”
二十分钟后,他们在黎峻威的厨房里着松饼。
“你傻瓜呀,杵在那什么呢。”遂一把将她拉
电梯里。
“我给你吃好不好?”
“喔,我可厉害了。走,我们下去买松饼粉。”她二话不说,拉着他的手就走。自然得像是他们已认识了许久,甚至忘了他是她最怕的上司。
一直到要电梯门时,她才发现自己一直拉着人家的手,顿时窘得满脸通红,迅速放开他的手,喃喃自语着:“对不起喔,我不是故意的。”
“我发现你的厨房好好喔,什么设备都有,可是你应该很少开伙吧?因为每样厨都很新耶。”
“我送你回去吧。”他说。
“因为这样等一下松饼烤起来才会细致呀。”
他看她那副样,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听到他的提议,她才想到她是哭着跑事务所的,机车还在事务所的地下室,她现在
本没代步工
可以回去,搭计程车又太贵,可是坐公车回去的话,作晚餐会来不及,挨饿的佐宁会整个晚上碎碎念。
“为什么?”黎峻威问。
“你会松饼?”
“喔,那不然该什么?”
“你们都住在一起?”
他们两人吃着松饼,喝着可可,觉得这个滋味真是令人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