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鬼鬼祟祟,有什么事你快说!”
“这…”景玉显得有些犹豫,因此支吾其词。
“怎么?不敢说,还是根本没话说?”科尔沁揶揄,他看景玉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景玉闻言、原本软弱的心不得不铁硬。
“好,臣妇这么做实非得已,相信皇上和皇太后不会怪罪才是。”她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药帖,交由公公呈上。
皇上和皇太后传阅后,都不明白原因,皇太后终于发火,不满的骂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张药帖,有什么好看的?”
“太后有所不知,义珍小姐在王府昏厥后,臣媳曾请大夫替她把脉诊治,只是随后将军府便派人来接走义珍小姐,抓来的药也就没有派上用场,而这张药帖就是大夫当时所开的。”
“原来如此。”皇太后点了点头。“但是,那又如何呢?”
“问题在于这些药并不普通。”
“怎么个不普通法?”就连皇上也好奇了。
“它是帖…”景玉实在没勇气往下说。
“是帖什么?你快说呀!”皇太后不耐烦的催促。
景玉俯首,磕倒在地。“臣妇不敢说,唯恐口说无凭,请皇上准传御医,只有御医才能证明臣妇所言。”
“荒唐!无聊!”科尔沁大嚷“你这样拖拖拉拉到底是何居心?”
“将军莫急,等御医一来,一切就可知晓。”景玉不疾不徐的说。
“狡辩!”科尔沁斥责,转而上奏“皇上、皇太后千万不要受到愚弄,请皇上重重治聂亲王府的罪!”
“立刻请御医前来。”皇上下令,随后对科尔沁说:“就算要治罪,也要是罪有应得,一会儿御医来后,福晋还说不出个所以然,到时朕一定不轻饶聂亲王府。”
聂亲王不安的咽下口水,悄声问身旁的景玉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爷请放心,妾身是在挽救王府。”
他用质疑的眼神望着景玉,只见她屈膝跪地,对皇上、皇太后请求。
“臣妇还有一事相求,望请皇上、皇太后饶恕。臣妇已央请刑部佟大人手下留情,暂缓执行绞刑。”
德焱全身有如触电般觉醒,顿时精神抖擞。“额娘,此话当真?慈儿没死?”
景玉看着儿子,微微一笑,轻声说道:“额娘怎敢让你失望?”
德焱激动万分,几乎无法自己。若不是身在宫中,他会不顾一切奔回王府,再也不离开皓慈的身边。
皇太后拍椅臂大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皇命置若罔闻,欺君枉上,该当何罪!”
“臣妇之所以这么做,是不希望皇上在不知情之下枉杀无辜,臣妇是想为皇族积德。”
“狡辩!狡辩!”科尔沁激动的喊“皇上不能再相信,否则王法荡然无存,何以立信于众臣与天下之百姓?”
“皇上,”德焱言简意赅“奴才的命也是命,她也是人生父母养,请皇上三思。”
“这…”皇太后见皇上果真犹豫,忙开口说:“有道是军令如山,更何况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朝令夕改如何能服众?”
“皇上,微臣相信内人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微臣也请皇上三思。”
聂亲王虽这么说,其实心里忐忑不安,景玉口口声声说要救王府,所言所行却不是这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