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对于冠以暴力美学头衔的电影,我毫无兴趣。”他开玩笑地问“这样你会认为我很没有男子气概吗?”
“但是你是跆拳道高手,这不是有点矛盾吗?”
“一点也不。如孙子岳法上面说的:毋侍敌之不来,恃吾有以待。反对并不因此否定暴力的存在。佛斯的小说改编成的电影,你最欣赏哪一部?”
“我不欣赏哪一部,我以为欣赏是影评人的用词。我喜欢的是我觉得最好看的那一部,未必是评论最佳或是得过最多奖的,比方说更早期的墨利斯。”
“墨利斯?那不是一部同志电影吗?你最喜欢这部电影,而不是最欣赏?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也是同性恋者吧?”他挑高了眉。
“我不是吗?”
她反问似的回答,让崇岳的心情跌到谷底。
“长这么大,我还没遇见过特别吸引我的男性或女性,所以我也不能肯定。”今天之前不能。她在心里加上一句。
“你愿意试看找出一个答案来吗?我自愿当你的试验品。”
“试验?怎么试验?”她觉得这其中有一个很大的陷阱。
“吻我!你若不喜欢,不就能证明你是同性恋?”
不喜欢他的吻就是同性恋?真是标准的大男人的说词!
“这是什么逻辑?说不定我只是不喜欢‘你’的吻,可并不排斥其他男人。”
“从另一方面来说,你若是喜欢,不正好足以证明你的确是异性恋?”
说的有理,可有什么必要她非得在这个时候寻个水落石出?“我没有必要证明什么——”
“但是,我得要知道,现在!”
那最后一个字胶着在她唇间,没来得及发出。什么时候,他竟像一个游击队员掩近她身边?
在他越来越狂热的吻中,她再也没有心思发出任何疑问,火般的双后在她唇上碾压着,不留一丝空际,那火焰燃尽所有的空气,她几乎不能呼吸。
一直等他略略放开她,换气的空档,她才寻回了声音。
“你已经…证明了…够了,放开我吧!”话虽这么说,喘着气的她双手却违反意顾,悄悄向上留住他的颈项。
“不够的!怎么都不够!”
他回到她唇边语着,双手加人战区,从她白嫩的玉颈蜿蜒而下继续扩大自己的占领区,一时也不放过,片刻间,那件她不久之前才穿上的上衣被仍在一边,不知厌足的双手轻而易举攻城掠地。
她全面弃甲投降。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要知道你的每一件事。”崇岳命令地低语。
“名字有那么重要吗?我喜欢你喊我亲爱的。”念愚喃喃地应着,声音中有一丝疲累和许多满足,她紧靠在他怀中。
“好吧,亲爱的,你早晚要说的,雨小了些,我们下山去吧,免得你着凉。”他边整理着两人的衣着,边说:“我的住处离这儿不远,咱们先上我家去换件衣服吧,然后再进城去吃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