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没问题了吧?”段兆阳温和的询问。
“只要不是很正式要我表演,为大家伴奏或自弹自唱,应该还可以吧。”慕郁晨谦虚的回答,并不是很有自信的样子。
怪了!段兆阳对她的好奇心更高了,想要探索的兴致也愈发的浓厚。
这平时冷静自持、讲话大咧咧、行事干脆大方的女子,竟也有害羞矜持的一面?
到底她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性格呢?真是教人迫不及待想一探究竟了。
“OK!那就说定了,为庆祝我们的‘乔迁之喜’,明天就举办一场茶会,把公司那一票人都约来我们那儿喝茶,郁晨也要带你的吉他来,怎么样?兆阳?”小陈提议。
“当然好,我没意见。”段兆阳一口应允。
“好耶!那茶你们准备,点心我来张罗,明天下班后我先去采买,直接带过去!”羽茵雀跃万分,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
一切就这样敲定了。
居然没有人再问过她。
慕郁晨忽然觉得,自从那一次答应他们去溜冰后,她的生活就再也不像从前般安静单纯了。每天总有不同的活动占满了下班后的时间,而她也一再的失守阵线,到最后连拒绝的权利也被剥夺,让一伙人拉着东奔西跑,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吧?谁叫她让他们捏住了弱点,知道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轮番上阵、苦求活缠的人海战术。
算了!李白不是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又说:今朝有酒今朝醉?
唉,既然大家都喜欢她,她又何必想那么多?有缘相聚,青春相伴,就彼此陪着走一段吧。
“什么?你又跟他们去唱歌?!”话筒里传来房子诧异的嘶叫声。
慕郁晨靠在床头,揉揉发疼的鬓边。可恶!睡眠不足,偏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小姐,先是溜冰,再来去看海,然后布置房子,接着又唱歌,你累不累啊?都什么年纪了还成天跟一群小孩子鬼混!”房子很不赞同的嘀嘀咕咕。
慕郁晨在这端都可以想像她一脸吹胡子瞪眼、把头摇得似波狼鼓的模样了。
“唉!真的推不掉啊,我也没办法嘛。”她语调软弱的回嘴,知道又要被削一顿了。
这死房子,比她妈还嗦!
“没办法?!没办法?!你就这么烂好人,人家一招手你就得巴巴的跟去啊?”
什么话嘛!讲得她好像应召的。
“喂!谁叫你嫁那么远?长日漫漫,有人陪我消遣你也要讲得这么难听。”慕郁晨不平。
“消遣?你消遣人家还是人家消遣你啊?”话筒中传来一声冷哼。“不会又有谁偷偷暗恋你了吧?”房子满心怀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学生时代开始,郁晨的追求者就尽是些年龄比她小的学弟。这还不打紧,最令房子气愤难平的是自己的表弟,竟借着她的关系接近郁晨,三不五时的跑去找郁晨吃饭、喝茶,借口问功课而镇日窝在郁晨租来的房间里,还想阻挠她找郁晨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