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了他一脚,痛得卫少阳怪叫连连,跳离她三步。
“很好。”她冷笑一声道:“下次学乖一点,看到我就自动离开,否则,我会四处宣扬你卫少阳天生犯贱,喜欢被女孩子打,愈修理你反而愈能得到你的青睐。”
“你——”其实他只是单纯的年少轻狂,爱玩、爱耍帅又爱面子。
“想当花花公子,就要自己有本事赚钱收买女人心,若是拿家里的钱装大牌,尚且洋洋得意,我看你将来铁定是卫氏兄弟里最不中用的那一个。爱上你?哈!那太没保障了。”她轻蔑地说。
“你…知道我家的事?”他皱皱眉说。
“你不是很爱宣扬你的来历不简单?大家都知道啊!”他乾笑一声。“我敢说,你一定当我是一个肤浅的人。”
“不是肤浅,是不知天高地厚。”她淡淡的说:“豪门的内幕我并不了解,但你身为老么,已输在起跑点上,将来有可能赶过前面几位哥哥,得到老父的重用吗?”
卫少阳呆呆地听著,突然搔了搔脑袋。“想那么多干嘛?反正将来绝对少不了我那一份,我才不想像二哥一样,把自己累得未老先衰,像个小老头,真不敢相信我们是同一个妈生的。”
“随便你吧!”她轻声讥讽道:“你继续游戏人生好了,但千万记住,别再找错对象了。让女孩子哭,不是绅士行为。”
官舒晴摆摆手走了。
卫少阳的心中突然产生一种苦涩的滋味,以诧异的口气自言自语道:“她居然教训我,比我妈还罗唆,不过,还真有趣哩!她不知道卫家男人没一个能吃闲饭,上了高中就要进公司打工,学校里那些男生随便抓一个来问,都比我好命。”他甩甩头,心想算了,今天出师不利,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找个小花痴约会,平衡一下自尊心。
官舒晴回家后,很快地按图索骥插好花,果然美呆了。
夏可风回来看了,也说很有艺术气息。
她本来想告诉夏可风,她被卫少阳纠缠的事,但夏可风突然提议明天休假到莺歌参观窑坊,她就把那件事忘了,临睡前再想起来,已失去谈它的兴致,多心一点,彷佛她在炫耀有人追似的。
隔天在莺歌买了一个土黄色的绘竹瓶,古朴的基调,适合多种插花法。
又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几乎要将左杏苓这号人物抛诸脑后,没想到居然又在学校门口被她堵住,官舒晴真有点佩服她阴魂不散的功力。
“我要跟你谈一谈。”左杏苓开门见山,完全不掩饰心中的得意。
“你要说的不是都说完了?我的答覆是绝不退让,而且,可风根本不爱你,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官舒晴的心莫名地抽动一下,却仍淡漠地说。
“我有些东西给你看。”左杏苓此时正鬼迷心窍,她相信只要官舒晴退出,她与夏可风必可旧情重续,而这一次她可要捉紧他不再放手了。
“什么东西?你跟可风以前共用的茶杯组,还是你们去郊游时所拍下的照片?”
“别装作你不在乎的样子!”左杏苓的脸倏地沉下来“如果你不怕丢脸,我现在就把东西拿给你看。”
“可以啊!”看着三三两两走出校门的同学,官舒晴笑着耸耸肩。“我不记得我有做出什么丢脸的事。”
“死鸭子嘴硬!”左杏苓从皮包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她,冷声道:“这些就是你背叛可风的证据。”
官舒晴愈看愈离奇,照片上全是她跟男同学在校园里交谈的照片,出现最多的是卫少阳,连他毛手毛脚地在花店前勾住她肩膀的照片都在内。
“你跟踪我?”她脸上的笑意不禁冻结了。
“我想让可风了解你的底细,你并不像外表那样清纯呢!辟舒晴。”左杏苓上晚班,白天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