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心的走过去,在他身侧站妥,附带着只到唇边的笑意。
他瞄了眼她挑衅意味极浓的站姿,出其不意的攫住她的手腕,向下一扯,她整个人倒向他怀里,将手臂一勾,箍住她的纤腰,另一手掐紧她面颊,嘴唇贴着她耳廓,低声道:“-认为我拿-没办法是吧?要不要试看看?”
她惊慌的想站起来,两脚一撑下半身反而更落在他的大腿上,她趁隙想伸手摸索桌上的纸镇,但他眼尖,长手一捞将她两手拗在身后,嗤笑道:“-精力很旺盛,不让-做点事是不太对。”
她怒目而视,大骂道:“你匪类!流氓!目中无人!拿开你的手,我要是大喊**,明天你就等着见报--”
他不怒反笑,露出一排白牙。“那么我不做些动作,岂不辜负了-的心意?”长指挑开她因挣扎而敞开的衣领,往下探索,直触及内衣的外缘。
“阙弦乔!你住手!你疯了?”她奋力扭动上半身,他不为所动,指尖已深入内衣,覆盖住她半个胸,她大惊失色,脚尖在挥动间碰到桌面,她倾全力两腿同时朝桌子方向踢蹬,那张乘载两人重量的董事长椅竟瞬间失去重心往后翻倒,两人重重的跌落在抛光的石英砖地面上。
她手肘触地,疼得迸出眼泪,半个身子落在他怀里,一时间竟起不来,他仰起脸,当场放声轰笑起来。
她怒气冲冲的瞪着他,抡起拳捶打他。“疯子!变态!你滚开!”
“你们俩在做什么?”一个陌生尖厉的女声在上空响起。
阙弦乔笑容冻结,移开她跨在他腰间的腿,身手矫健的一跃而起,一手扳正翻倒的椅子,很快的就座。
谢铭心捂住痛处,费力的爬起来,隔着办公桌,看到了一个五官极为出色,却敷着一层厚厚的浓妆的女子,敌意甚深的瞪视她。
“咦?你味口倒是变了,怎么?看腻了黄秘书那类尤物,不介意清纯玉女了?”女子发色染成酒红,身上一袭火红夏装,露出雪白的四肢,非常的抢眼。
“少废话,快说重点!”阙弦乔全然不看那名女子,打开计算机移动着鼠标。
女子冷哼一声,摇曳生姿的晃到他身旁,谢铭心看到她纤细小腿下是一双细跟碎钻高跟鞋,足下功夫与黄秘书不相上下。
“为什么冻结我的户头?”她逼近阙弦乔。
“为什么?”他面目罩寒“-怎么用钱我管不着,不过-给我听清楚,只要我知道有不相干的人打着弦天的名义用我的钱干他们的勾当,我不会轻易饶了他们的,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是你--”女子脸色煞白,连粉也遮不住。“是你毁了他的脸--”她向后退一步,双眼更形刺目,接着美丽的瓜子脸一扭曲,竟昂首尖声狂笑,上半身剧烈的抖动起来。
“阙弦乔,你什么时候在意我做什么了?反正你从来也不碰我一下,我爱跟谁搞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当年我父亲留下的钱有多少你心里有数,你敢说--”
“当年-父亲留下的都是烂摊子!我再说一遍,”他神色转厉“-给我检点一点,否则,-一毛钱也拿不到!”
“检点?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干的好事又有多少了?你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谁都惹不起你?我告诉你,跟了你七年的小李,我也让他上了床了,你还派他到泰国去帮你管这么大的工厂,这顶绿帽戴得不小吧?你管得了我吗?”
谢铭心尚未弄清楚来龙去脉,只见阙弦乔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样黑色硬物,晃眼间就抵在女子的喉头,她定眼一看,倒抽了一口气--那是一把枪,一把货真价实的枪,他明目张胆的在办公室藏放枪械,还随手就取出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