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殆尽,这激起了他内心潜在的恐惧。
她出入不再让小伍接送,独来独往,若发现有人跟踪,便回头严厉斥责,大庭广众下拂袖而去。
她除了上班,只去赵牧谦那里,每次停留两小时后离去。
阙弦乔坐在办公室里,听取手下报告她的行踪,揉揉额角道:“如果她发现,暂时别跟着她,别让她生气!”他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内线灯亮,是黄秘书,他拿起电话。
“阙先生,咏丽珠宝的陈经理说有要紧事请教,在二线。”他按了二线键。
“阙弦乔。”
“阙先生,不好意思有点事想请教您,有位谢小姐拿了先前您在本店购买的泪钻项链和手炼要我们收回,还说不介意打折卖出,可是她并非熟客,我们怕有闪失--”
他闭起眼睛,停了两秒道:“开张三佰万支票给她,我再派人拿张等值支票给你,顺便拿回首饰。”
他握紧拳头,额角抽动。
他深爱的女人,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
十二月的寒意渐深,赤着脚的她不禁缩了一下肩。
她郁郁地看了眼窗外夜色,而后关上窗拉上窗帘,回身时撞上一堵硬实的胸膛,她愕然地抬起头,看着不动声色的阙弦乔。
他微扬唇角,平声道:“才十点,想睡了?”
“我最近比较累,想早点睡!”她急急越过他,他拽住她的手。
“急什么?-最近很少和我说话,我想知道-都在做什么。”
他逼近她,她往后退,直到抵住了床尾,他们贴紧了彼此。
“你不是都派人跟着我,会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她想推开他。
他撇撇唇笑了“我想听-说。”
“我累了,明天再说吧。”她推不动他,只好试着从旁绕开他。
他不为所动,长臂一捞箍住她的腰,俯下脸吻她,她咬紧牙关,不让他进入,他瞥见她抗拒的神情,面色霎时比外面天气更冷。
他大掌突然掐住她下巴,挑逗地往颈项、胸口移动,滑进她未上扣的睡衣衣领内,大胆的抚弄她浑圆的胸部。
她惊慌的抓住他的上臂想将它推离自己“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会不明白?”他嗤笑着“我以为-最近胃口不好变瘦了,怎么胸部反而大了些?”
她闻言又羞又愤,手脚并用的想摆脱他的掌握,他干脆用壮硕的躯体将她压倒在床上,一手制住她的双手,一手任意抚遍她全身。
她以为自己会抗拒,但那因体内荷尔蒙产生变化而更加敏感的肌肤,却在他手指所到之处全都苏醒过来,一一感应他的撩拨。
她惊异不已,还来不及启动理智,已感受到他强悍的进入体内,与她结合。
“阙弦乔,你土匪、你混球--”她徒劳的垂打他的肩背。
“铭心、铭心--”他的唇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一点都不想我吗?-开始恨我了吗?”他深情的吻她,缠绵而细致。
她停下挣扎,忆起了国外那些甜蜜的夜晚、他温柔的相待,她闭上眼睛,拥紧他,承受他激烈的渴望。
然而激情过后,她内心的矛盾更加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不是不明白他的心,就是恨他不松口放过谢进。
那夜之后,不管她意愿如何,他更加频繁的强烈索求她的身体,似乎想借着她温热的体温和实际的抚触,来确定她真的存在,他说服自己属于他的不会消失离去。
再次推开赵牧谦的诊所大门,已经是两个星期后了,柜台的小姐抬起头,猛然惊诧的倒吸一口气,她失笑道:“我今天很吓人吗?”怀孕后的她面色的确是苍白了些,再加上最近头发又变长了些,如果想装神弄鬼的话的确是不用再特别打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