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已。可没想到她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瞧她哭成这样,大概也忍了好一阵了吧,知道他从未投注过全心全力。
他略尽棉薄之力辩解道:“-知道这种事也要讲情调的--”
“你还掰?你还掰?你从不跟我花前月下,怎么会有情调?你说的要是真话,那嫁给你跟寡妇有什么两样?你一句没情调就想打发掉我…”
“够了!不过是一个吻罢了,也值得-大呼小叫?”他喝止她渐渐提高的音量。
中午休息时间通常只留门口的总机小姐,在公司用餐的员工并不多,但是还是得防着隔墙有耳,免得又成了免费的八卦一桩。
“不过是一个吻,你却从不给我!”又哭又擦又揉的,眼皮肿得跟核桃一样了,还满是幽怨地-视他。
他懊恼地搓搓脸,疲惫地看着她,连叹了三口气,才粗声粗气地道:“就一个吻是吧?-别再哭了行不行?”
真不明白自己是走了什么运,连拒绝当一个被追求的对象的权利都没有,被指控未尽义务时还会产生罪恶感,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对付女人的长才,竟连个二十岁的女生也搞不定!
“唔?”她停止了哭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小鹿眼。
“眼睛闭起来,我现在就吻-,-别再闹了!”他一脸无奈,私心地希望她会认为他诚意不够而拒绝这个“嗟来吻”
可惜他未能侥幸逃过此劫,小鹿眼紧紧地闭上了,怀着春意期待着他的“临幸”
他十指握拳又伸展,发出连串的“喀喀”响,这次纯粹是紧张,摆出的事前架武彷佛是要对付强大的拳击手,而非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他俯视着她,停顿了许久,久到她以为他落跑了,正要张眼,他的两掌才慢慢地捧住她湿滑的颊,吸了口气,垂首贴住她的唇瓣,明显地感受到她轻轻一颤,并且自动张了口,邀他入内探访。
知道躲不过,也敷衍不了,他索性闭上眼,热舌滑进她的口中,她呻吟一声,主动环住他的腰,吮住他,与他慢条斯理的纠缠起来。
不过片刻,已经分不清楚是谁主动吻谁了,她难得有机会名正言顺的与他热吻,自是不放过能细细品尝他的滋味,不断深入浅出地撩逗他,像幼猫般添弄他的唇。
原本只想开放一下自己的嘴让她游戏一番便罢,虽不特别回应,也不拒绝她的顽皮,但是那娇软的身子没有间隙地黏靠着他,特有的体香没有阻碍地窜进他的鼻端,与她的舌一起产生了相乘作用,奇异地勾动了他生物的本能。
一股热流缓缓地在小肮内洄湫,催动着他,他一手环住她的肩,另一手撑住她后脑勺,用劲地攫取她的甜蜜,不再让她唱独角戏。
交错的呼吸声慢慢浓重了起来,她瘫靠在他身上,任他揽抱,单纯的吻越过了界线,落在她的颈项、锁骨,手掌顺着背后的弧度滑下,停在她的上臀…
她仰高了下颚随他亲吻,从他的角度,清楚地看见了她脖子上垂挂的戒指,正躺在她胸前丰嫩间的窄壑,被不时挤压着,他小肮蓦地一紧,听到了擂鼓般的心跳…
“石头,你是不是想要我…”她轻吻他的耳,害羞地悄声问道。
他来不及回答,因那道没有上锁的门獾乇淮蚩,终止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