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懂了,但脑袋也空白到无法运转了。
“喂!小朋友,发什么呆?-特地跟-表哥来吃这一餐的吗?”男人打趣地问道。
“我是来相亲的。”她呆滞地看着远处相谈甚欢的一对璧人。
男人又爆出一串极为放肆的笑。“-相中谁了?”
“没有,都是一群猪头,这里没我的事了,我想走了。”她站了起来。
“-觉得我怎么样?要不要将就一点?我可以带-去玩喔。”男人眨了下右眼。
“你可以载我下山吗?”
“当然可以,我刚换了一辆Porsche,一起试看看吧!”
她点点头,就算坐脚踏车离开她都无所谓了。
她跟随着男人,穿过客厅,越过那群人,走出玄关,一直到坐上那辆跑车,都没有人唤住她,她真的是被遗忘的一个人。
下了计程车,她步履蹒跚地走向公寓大门,从皮包里掏出钥匙,迷蒙的双眼让她试了好几次才正确地插入锁孔,将门打开。
“终于回来了,玩得还愉快吧?连手机也不接!”背后响起了冰冷的问句。
她迟缓地回过头,看清了声音的主人“是你?这么晚了,不回家睡觉在这干嘛?你不是早睡早起的资优生吗?”
她径自走进门内,迈着酸疼的小腿上了阶梯。
转弯处,后头跟上来的人掣住了她的手,扳过她的肩,就着楼梯间的灯光,严峻地看着她,突然,手指惊异地抚上她的脸,急问道:“-的脸--怎么回事?”
“不关你的事!”她甩开他,忍着腿疼,三步并两步地奔上楼。
“我把-好好带出去,就有责任把-好好带回来,怎么会不关我的事?”两人直追逐到顶楼,倚着墙气喘如牛地互瞪着对方。
“我回来了,你可以放心走了。”她打开门,一走进去就转身想将门关上。
但他力道大,手臂一挡就推开了她,进到里面。“-不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走。”
她发现阻止不了他,便将门掩上,不发一语地走到浴室,对着镜子将脸上的污渍、擦痕清洗干净。
“-说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她走到卧房,他也跟到卧房。当她要将肩上的衣服系带往两臂推落时,转身面对着他“你想看我换衣服吗?我不介意你看,不过为了不想让你觉得我很随便,我还是通知你一声,要不要让让?”她漠然地看着他。
“我知道-在生气,如果我伤害了-,我向-道歉,但是请-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他仍坚持着不让开。
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庑Φ溃骸罢庋你会比较安心吗?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林艾文,就是你朋友的弟弟,你们大概都叫他Elvis吧,他对我做了我曾经对你做的事,就这样。”她摊摊手。
“-对我做过很多事,是哪一件?”他-起眼,拳头已然握紧。
“强吻啊!他还能做哪一件?”她耸耸肩,神色依旧。
他顿了顿,手指轻碰她的颊。“没事吧?”胸口紧缩了一下。
“我没事,不过他可能会有事。”她将散乱的发丝推至耳后。“我跟他干了一架,踢了他好几脚,走的时候他还躺在地上没爬起来。我走了好久才招到车坐,大概是晚上走在山路上,看起来像幽灵一样,所以没人敢载我吧。”
“我一直打电话给-,-都没接。”他声调转沉,瞳眸幽暗。
“干架的时候手机被他抢去,来不及接。”她看了手肘的擦痕一下,又抬眼看着他“说完了,你可以回家了,不必睡不着,我好得很。”她转头打开衣柜,找起替换衣物。
等了半晌,没听到他走开的声音,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回头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