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走出去,并将房门掩上。
而房里的织月随即无力地趴在桌上,望着窗外已显昏暗的天色,陷入呆滞。夫妻…他们是来妻耶!吧嘛落到这种『称兄道弟』的地步啊?
『格格、格格?』静儿轻声唤着织月,有些担心两眼无神的主子是不是波贝勒节给骇得神志不清了。『您还好吧?格格。』『是“少爷”都说过几次了。』疲懒的坐直身子,织月只觉得一额头重得像装了石子般,又晕又沉。『什么事?』放下手中的晚膳,静儿一脸严肃的盯着主子。『您身体不舒服?』『还好啊!』眨了眨迷蒙的双眼。『还好。』嘴里说着好、她走向床榻的身子却摇摇晃晃的,完全没有说服力。『好累,我先躺一下。』主子就是爱逞强!
摸摸织月的额头,被烫热的体温吓得又急又慌的静儿正打算去请大夫,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靖毅杵在房门口,吓了她好大一跳。『贝…贝勒爷。』瞟了心虚的静儿一眼,靖毅勾起一抹讽笑。『看来你还知道分寸,不会同你主子一起胡来。』一句意喻不明的话,却把静儿吓个半死。『求…求贝勒爷原谅!』这么说,之前格格和贝勒爷的周旋,贝勒节全都知情,只是故意不戳破?『算了。』跟一个丫鬟计较一点意义也没有,要耍弄也要找那个出主意的人。『织月呢?』『格格具体不舒服,大概是前几天淋了雨,方才又吹了风,烧得挺厉害的。』胆战心惊的看着贝勒爷越来越青冷的神色,静儿害怕的吞了吞口水。『静儿正要去请大夫…贝勒爷?』『什么时辰了!请得到什么大夫!』怒喝着,靖毅大步走向病倒在床的织月。『去向胡松加拿药,他认得你。然后去打水来!』静儿呆愣愣的点了头,敲了靖毅随从的房门后才醒觉过来。什么?连爷的侍卫都认出她们…那,她和格格两人自以为像的男装打扮,看在别人眼中,岂不是不伦不类?呜呜呜…幸好两人初次逃出京城,不然遇到认识的人,那就丢脸死了…
★★★
好热哦!
不是才刚过年吗?怎么热成这个样子呢?
睁不开沉重的眼皮,干脆就让自己一直陷在黑暗之中;身体的不适,让织月难受得忍不住掉下泪来。
『靖毅…靖毅…』意识迷离,分不清口中喊的是谁,只是直喊着那个名字,寻求那个名字带来的些微安心与甜意。
唤着那个名字的同时,额上传来的湿凉,稍稍逼退了体内的燥热,她也慢慢的平静下来。『舒服些吗?』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和她心中所系记挂的…不谋而合。努力睁开眼睛,一张沉静安稳的熟悉脸庞映入眸中。『靖毅?』『嗯,什么事?』温柔的笑笑。『元钧兄弟?』靖毅很恶质的又补上一句。织詌uo躲兜耐着他,终于想起现在的自己是假扮成什么样子、报出了什么名号。『呃,不好意思,还麻烦你照顾我。』『哪里,出外靠朋友嘛!互相照顾是应该的。』一脸的笑容可掬,看得织月心头没来由的寒凉。縝r />
『谢谢。对了,我刚才有说什么吗?』意识模糊,只记得自己口中一直前前念着什么,却一点印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