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总算良缘柢定,无后顾之忧了。”于博欣慰地抚须笑。
“呵呵,说到底,还不是你那曾曾孙太过顽固,才会兜了那么大一圈。”曾经在冥河畔指点过“他”的长须老人从门外走进。
“总比你那差点把事情搞砸的小孙子好。”于博不服地反驳。
“哎呀,你是在怪我?还不是你想的什么鬼点子,还要他拖着他妹妹下水,就为了一条姻缘线,搞得他们小孩子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长须老人——童俊也有话要说。
要不是他孙子有爱心,舍身救了一条生灵,菩萨慈悲,特准他投胎转世。现在,说不定还在披着绿色的麟皮,当只爬虫类呢!
而上头也是看在他们也是爱孙心切的份上,不予追究,他们才能在这安然无恙地闲瞌牙。
否则,哼哼...事情那有办法如此圆满落幕?
这死于老头,还在这拿了跷卖乖!
“那你现在是在怪我?”于博瞪大了眼追问。
“好了,好了,都几十年老友了,还在为小孩子的事动气。”月老插进他们之间,当和事佬。
“只要结局和睦,万事皆大欢喜就成了。”月老指指屏幕“你们瞧瞧,那俩人这样不也挺好的吗?做老人家的,就不要太计较了。”
于博和童俊看向屏幕,果然于子山和童维真不知说了什么,笑得正开心。
两人的小指上,一条鲜红的红线牵系着他们。“好吧,看在你曾曾孙有眼光,挑上我孙女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童俊拿乔地说。
“哼,我才懒得和你计较。”于博冷哼一声。虽然呕气,两个老人看向屏幕的眼神却又不约而同地笑了。
“唉,谁知道呀!只要再过几个小时就成定局的姻缘,却又让子山硬生生扯断了。”于博-了声,想起了宁远。
那女孩,也是个好人家的女儿,没和她结上亲家,他是有些惋惜。月老抚须淡笑“姻缘天定,于子山心里还是对童维真有所属意。才会在听到她出意外时,又硬生生地扯断了和宁远的姻缘线,天意、天意。”安上的姻缘,还是不敌人心中的情呀!
“喝,于老头,敢情你这话是暗指,我童家孙女配不上你于家?”童俊可鸡蛋里挑骨头了。
“我…”于博眼一瞪,才要张嘴,月老就插进话里。
“好了、好了,什么配不配,计不计较,都不重要。咱们下盘棋才重要。”搬出棋盘“来、来,这局谁先?”
说到棋,两个老人就顾不得争论谁家子孙好不好,眼睛发亮地坐到棋盘前。“没错,那些都不重要,下棋,最重要。”
“呵呵…是呀,下棋最重要。”
月老洞中,三个老人嘻嘻笑笑,时而瞌牙斗嘴,偶尔传来几声棋子落盘的清脆。
清幽自在,其乐无穷。
结尾千禧年后——“哎哟——啊——”产房内,-厉的叫声时而传出。
“啊呀——噫——啊呀——”
等待的走道上,于子山坐立难安地一下坐下,一下走动。
“子山,你走得我头都昏了。”于母唤他坐下。
“是呀,别紧张,来坐着。”童母也跟着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