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形同陌路,可是几天我竟然想要和初蕊定一个誓言了。
“永远是朋友?”我伸出手,神色紧张地揣测她会不会拒绝我的又一之手?
“…”她抿着嘴唇,阳光下深黑色的校服更让我觉得压抑。
“初蕊…”我像以前一样,腆着脸撒娇道。不行,不行,我必须要拉回我可怜的死党。
“永远是朋友!”在我的注视下,她终于伸出手来。
“初蕊,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了?”这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她跟靳涵文一个鼻孔出气的做法更让我猜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真是个瞎子啊!”她的语气似真似假。说是真的她现在的样子又很不正经,说是假的以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解程度,我看她的眼神又那样认真。
“我两只眼睛都是1。0的!”我一边比划着眼睛一边对她作着鬼脸。
“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打开心灵的眼睛?”初蕊故作深沉地说。
“赵初蕊…你一共才比我大三天,记住不要叫我小丫头!还有,我提醒你一句,心脏穿孔就死定了!”我虽然不明白她所说的眼瞎和靳涵文所说的“看不见别人”是不是同样的意思,但是我总是有种古怪的感觉。
难道初蕊…
“初蕊?你喜欢靳涵文?”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靳涵文,可是他的回答让我不敢再问,这一次只能找另一个主角了。
虽然心里有点酸酸涩涩的,但是我把这种感觉理解为“多年朋友变质综合症”,朋友一下子变成B、GF我有点接受不了。
“你真是个瞎子!”摇摇头初蕊懒得理我。
“总是说我是瞎子,我哪里瞎了?”噘着嘴,做着鬼脸。真奇怪,常常被老师称为聪明有余,努力不足的我,怎么可能傻,怎么可能瞎?靳涵文、初蕊有时候我觉得我离他们越来越远,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年龄问题吗?不对,大人常说三年一代,我和靳涵文、初蕊年龄相差哪有那么远。不是智商,不是代沟,那该是为了什么呢?
医院的证明拿在手中,白白的纸黑黑的字却看的历史老师眼花缭乱,眼睛花、心里乱。
“老师!您的承诺。”我知道此刻的自己有点得理不饶人。但是我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老师总是对我们那样苛刻,就算我们随便说一句他不想听的话都会被罚,或者写检查。
魔鬼历史老师现在变成了软柿子,红着脸不停地戳自己的眼镜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没有哪个老师有肚量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写自己读的检查。
“你们是不是反了?”历史老师恼羞成怒,以他巨大的手掌重重的拍着讲桌。
然后挟着书本离开我们班。
“看来我的历史死定了!”我一下子泄了气,对于历史老师刚才的表现,我也对自己的历史学习前途也有了大概的估计。
老师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怕什么!有我呢!”靳涵文拍着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有什么好办法?”我仿佛看到无数失望中一展亮丽的希望之灯般看着靳涵文问。
“大家把历史书全都收起来。”靳涵文如同一个帝王一般对大家命令道。
男同学对于靳涵文的命令丝毫不敢怠慢,大家急忙的把历史书一起收起来,然后交到靳涵文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