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抹负啊!如果恁对阮女儿抹讨厌,但是因为有阮这对时大人乎恁感觉见笑,按呢我愿意为着他们二个的未来,结束我的事业。”于家齐诚恳的说。
本来听到于家齐竟是酒店老板,麦父差点克制不了的拂袖而去,但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感觉到于家齐的心意,于是硬生生的压下离开的冲动,但也无言以对。
“我听讲麦仔对澄珣的工作很有意见,其实,甲治的孝生是什米款的人恁拢清楚,伊不是坏囡,只是想要卡紧乎恁好过,少年人咽咧想那么多。想当初我牵手的父母嘛就反对阮二个,但后来我打拼证明,虽然我的工作噍外光采,但是我愿意好好照顾伊一世人,我想,伊应该抹后悔才是。”于家齐苦口婆心劝着。
萧恣慧立刻点头附和“对啦对啦,我从来咽后悔。坦白讲,本来我是就反对阿荷甲恁阿珣斗阵,但就参像阮女儿甲我讲的,当初我嘛是不管阮叨的人的反对,啊这阵我就没立场去反对他们。想想ㄟ嘛对,阿殉其实噍歹,他就有担当,我相信伊抹乎恁失望。”
“…”麦父依然沉默。
“多谢恁对阮阿珣的肯定。”麦母心情很复杂。
“伊真正抹丑啦!”于家齐加重语气的说“而且,我真愿意帮助伊去创业,我相信只要他离开这咧行业,麦仔你一定会搁接受伊这个孝生对噍?”
沉默了许久,麦父总算再度开口:“伊去做彼种真正是真见笑,啊咽有谁人不要甲治的孝生…”
在场的三个人都感受到麦父的软化,于是于家齐趁胜追击“是啊是啊,我相信你嘛放伊放抹落,既然按呢,就搁乎伊一次机会,伊一定会成功的。”
“伊是会晓冲啥?”麦父流露出担忧。
“甭烦恼啦,伊二个搁少年。”萧恣慧也游说着。
“那ㄟ抹烦恼?一咧查甫囡仔到这阵搁噍一咧正正当当的头路,是卖按那甲人说娶某?置阮彼咧时代,二七、八岁早嘛噍知生几个去啊,伊这阵连一咧影嘛无看ㄟ…”说到这里,麦父看了于家齐一眼。“本来我是对伊咽盼望,彼天带子肖杰返来,我当作是置彼熟识的查囡仔,讲实在的,我对伊没什么好印象。这阵,看着于先生、于太太,恁置社会有咧走闯,看的世面卡阔,对阮噍弃嫌搁彼呢明事理,会了解我的心情,我就感谢。”
于家齐和萧态慧交换个神色,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放心。“甭按呢讲、甭按呢讲,黑是咱两个的儿女有缘分,啊咽嘛抹熟识。”
麦母知道丈夫对澄珣的态度有了转变,欣喜不已之下,对于家夫妇更是感激,于是起身道:“对啦对啦,阮阿淘真有福气会冻遇着子肖杰!啊既然拢来啊,今那日就置这吃一咧便饭,庄脚所在咽什米好招待,请恁噍通见怪。”
“按呢着多谢啊喔!”萧恣慧笑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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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姜荷走在云雾缭绕的太平山山林步道,澄珣不免深深吸了一口沁凉清新的空气,整个人好似都被芬多精灌饱似的舒畅。
姜荷抬头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拉拉他的外套。“衣服要穿好,否则你会冷的。”
澄珣低下头看着她笑了笑“我还好。倒是你,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冷?”他打量着她一身简单的棉质上衣和及膝短裙。
姜荷嫣然一笑。“八度的气温对我而言还好,在日本十多年,我还嫌台湾的冬天太温暖了呢!”
澄珣不说话,只是伸出左手拥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