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个人以很“地下”的手法教训了当时蛮横的政廷。
在往后的某一天,我才知,我真是小看他们了。
转一看,是那个坐我旁边,骂脏话让我很惊讶的同学,杜安景。
阿泰跟政廷,据说两个人是小学的时候认识的。
在我打了他们的行列后,我的座位从最前排,换到最后排。
“什么意思?”我边说,边低拉起
的拉链。
那个人,就是阿泰。
当时的政廷,依然还是家长会长的儿,差别在于当时的他,蛮横霸
,动不动就找学弟妹的麻烦。
小学生通常都喜在厕所教训人,想当然尔,政廷也是在厕所“罹难”的。
甚至有些不能相信,毕竟才一年级的小
,真有那么吊?
“喔——阿泰啊,补习班的朋友,你也认识他啊。”我一边拉下的拉链,一边说。
至于那时跟我呛声的那个人,我也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后来发现,原来他只是跟在阿泰**后面,只会呛声的小弟罢了。
“整天只会靠自己老爸的势力,欺负学弟妹,算什么男人。”听说阿泰说完这句话后,还踹了政廷一脚。
他们扁人,总是有他们的理由,或许那些理由在我们看来很愚蠢。但是跟那“瞄一
”比较起来,阿泰他们似乎又显得很有
,理。
当时的我想着,阿泰竟然是邻近国中带的小混混,难
他们学校二、三年级的都死光了吗?
结果,相信不用我详述了。
而小诗也在我去上厕所时,认识了班上的一些女生,不过依然坐在用功的最前排。
刚从番薯中得知阿泰的“伟大”时,说真的,我很惊讶,不,应该说非常惊讶。
这一打,轰动了全校师生。毕竟堂堂家长会长兼议员的公,在上厕所的时候被“围炉”,这要怪罪下来,可不得了。
只是看阿泰跟政廷两人现在称兄弟的样
,事情应该是有变化的吧。
“就是郭弘泰啊。”
就在我跟阿泰握完手后,中分男也伸他的手,笑着对我说:“我叫蔡政廷,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
或许,有的人的确是如此,不过阿泰跟政廷,就给了我不同的觉。
刚认识阿泰跟政廷的我,一直都以为,他们只是玩的孩
,只是偶尔将脏话挂在嘴边。
“泰哥?”我疑惑的看着他。
后来,我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他们的兄弟。也因此,我发现他们这些人其实不难相,甚至可能更好相
,没有刚开始
觉的那么欠扁。
理由呢?是政廷叫他老爸的,只因为阿泰打醒了他。
为家长会长的儿
,当议员的老爸又兼放
利贷,家里的打手一字排开,敢惹他的,全校也几乎等于零。
阿泰看准了政廷上厕所的时间“烙”了一堆小弟在厕所将他们围了起来。
但是碍于他的分,永远都只是被规劝几句。
“你不知吗?泰哥可是邻近国中带
的唉。”番薯像是谈论偶像般的说着。
“我知你现在很不服气,想报仇,可以!不过我告诉你,只会躲在老爸后面,你永远都只是一个娃娃!”
不过在跟阿泰慢慢熟了之后,我才知,阿泰竟是跆拳
黑带。加上他180几的
,就算是二、三年级的学长,打得赢他的,全校几乎等于零。
也因
“庄天擎。”某天学校的下课时间,我准备到厕所小解时,后传来了一阵叫唤声。我心想着,怎么我上个厕所总是那么多磨难。
同学都nq他“番薯”,似乎是因为他的名字念起来很像番薯的台语发音,所以得到这个外号。
这一句“娃娃”,唤醒了政廷为男人的一
自觉,即使当时的他只是一个小五的学生。
“你认识泰哥啊?”番薯问我。
这样的两个人,或许在旁人看来,他们是动不动就扁人,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们送医院的古惑仔。
对,他就是政廷。
这二个惊喜还真是不小,得我差被拉链夹到手指
,哈,很可惜不是夹到老二。
“喔,那你以后不怕没人罩了嘛。”
就在阿泰等人的分,送到了校长那边,校长正要签名时,一通电话拨
了校长室。
是政廷的议员老爸,要收回阿泰他们的分。
“嗯,应该是吧,他们说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我回想着那天的情景。
没错。事情的确是产生了变化。
“当然认识啊,他是我国小同学。”番薯拉下他的拉链后,转过来又对我说:“听泰哥说你们还蛮好的啊?”
有别于阿泰的武力,政廷则是属于“势力”那一型。
我们就这样,一边走向厕所,一边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