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应该过的生活。”
这是老爹说的,他说成年人的日子太苦了,有太多的事要烦恼,汽车贷款、房屋贷款、事业的压力,有家庭的人还要烦恼家庭生计、小孩的养育基金、就学基金。
“既然未来就要面对一堆的烦恼,那么年轻的时候,干什么还要揽一堆不必要的烦恼跟压力在身上呢?”老爹说。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死命的点照。
“我希望我也能变成一个开朗乐天的中年人。”我想到了平常为了家里忙碌的爸爸,在心中默默期许着。
晚上,樱樱姐回来已是晚餐过后,她一进门就往楼上走去,不像平常会在吧台坐下跟我们聊天。‘她似乎有心事,老爹说的。
“那个孩子每次只要有什么心事总是会这样,很容易发现的。”
老爹经验老道的说。
“心事?跟昨晚我们的对谈有关系吗?”我在心里想着,不过由于怕老爹乱想,不敢说出来。
老爹走后,我带着疑惑走上楼。走过樱樱姐的房门时,我停下脚步,迟疑着该不该敲她的房门。
最后,我起步离开,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似乎这一切也不关我的事。
于是我走回房间,习惯性的打开电脑,连上网路,并在心里盘算着该跟明君说些什么。
不过似乎我盘算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使用者名单上,依然没有她。
她就这样消失在我的生活中,就像之前突然出现一般,突然的消失。
没有电话,没有Mail,没有任何的消息,就像是蒸发了一般,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我寄了几封信到她BBS的帐号上,没有回应。手机、简讯,也没有回应。我凭着记忆拨了她家里的电话,是空号。
看来写信请邮差帮我送去,应该也是“肉包子打狗”吧。
明君就这样失去联络,时间也一直流逝着。
直到我专三下学期期末,又一个人从我的生活中离开下。
一个晴朗的星期六,我跟老爹盛装前往高雄师范大学参加樱樱姐的毕业典礼,没想到老爹穿起西装还蛮帅的。
毕业典礼很无聊,似乎许多类似的典礼都是如此。
不过毕业典礼真正的涵义在于,这是一个属于人生阶段的终点,也是一个起点。
在毕业典礼中最常看到的就是献花跟拍照,我也不免俗的捧了一束花送给樱樱姐,以及跟樱樱姐还有一些店里的常客拍照,感染一些毕业的喜气。
当晚,老爹请樱樱姐到高雄知名的一闻高价位牛排馆吃饭,我也沾了樱樱姐的光,享受了一顿大餐。
晚餐的气氛很怪,没有应有的愉悦,当时的我也没多想,只是享用着眼前的餐点。
吃完晚餐后,老爹载我们到小佰机场敖近一个空地看飞机起降,对于没出过国的我,还是第一次在那么近的距离看飞机。
“这是个适合带女孩子来的好地方。”老爹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
最后,老爹送我们回咖啡屋,在离开前对樱樱姐说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已的生活,知道吗?”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涵义,我只觉得奔波了一天,好累。“
老爹在跟樱樱姐拥抱之后,驱车离开。
樱樱姐走向我,微笑着说:“你可以再拉一次小提琴给我听吗?”
我先是疑惑,接着微微点了点头。
洗完澡后,我在房间里擦拭着久未使用的提琴,并试拉了几下。
“好险还没生疏太多。”就我在心里默默为自已的技术松一口气时,房门传来敲击声,我自然的应了一句:“请进。”
樱樱姐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带着微笑走进房间,依然是坐在她常坐的那个床边。
我没有多余的话语,起身将琴架于肩上,仿佛是一种默契,我拉着《一零一次求婚》的主题曲“say
Yes”,那是樱樱姐最喜欢的一首曲子,也是威智哥最常拉给她听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