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状挂肩洋装,珍珠白更加衬托她吹弹可破、晶莹剔透的玉肤,轻柔飘逸的倩影犹如不沾尘的仙子。
忽然间,黑影将她笼罩,包围在怀中,他俯身将脸贴在她颈项,深深汲取她的馨香。
“你怎么闷声不响地跑出来?”秦惟岑自责不该冷落了她。
“你不是和叶总在里面跳舞,怎么突然跑来这里?”夏芸惊魂未定边闪躲边数落着。“别这样,会被人看见!”
“看见最好,谁教你要隐瞒我们在交往的事!”秦惟岑仍亲昵地贴在她颈窝不放。“说!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跑出来?”
每每在公共场合想和她亲热时,她总是推三阻四,要不是怕叶兰从中阻挠的话,他恨不得马上昭告天下他俩即将结婚的事实。
“我不喜欢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好像活见鬼一样,先是一阵惊讶,然后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一番。”她既愤慨又害羞地推拒着他宽厚的胸膛。“不、不要这样!等一下叶总发现你不见了,一定会四处找你。”
“不会,白老弟会帮我缠住她。”夏芸一席话令他心头一紧,一个念头直接闪过他的脑海,于是速速带她离席。“我在这里订了一间房,走,我们现在就下去!”
“不、不行!你的脑子里怎么全是那件事?好色噢!再说…怎么样也该等到舞会结束吧!”她红着脸急着想抽出被他紧握的皓腕。
夏芸误会了他的意思,但无妨!反正,白廷育已帮他缠住叶兰,现在的他可以肆无忌惮对她为所欲为了。
秦惟岑将她拥进怀里,让她明白他迫不及待的渴望,夏芸感觉到他帐篷下已是一柱擎天了,教她羞得真想挖个洞来钻。
不行!这样下去她只会令他越陷越深,她得离他远远的才行!倘若克制不了而引爆他的欲望,那她可就糟了!
“你现在和学长怎么样?”夏芸硬将自己抽离他的拥抱,换另一个话题,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秦惟岑硬是把她拉回怀中面对自己。“你也太心急了一点,总得给我们一些时间平复吧!”
“我只是不忍心看你们为了我而把关系给弄拧了嘛!”虽然她双眸柔情似水,但一双柔荑在他胸前竟死抵着。
“他看到你郁郁寡欢的躲在这里,要我不可以再冷落你,你说我和他弄拧了吗?”秦惟岑佯怒地看着拒他千里的夏芸,将胸前的柔荑环勾着他的颈,命令她。“把眼睛闭起来!”
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嘟着嘴闭起眼眸,不过在晓得他和白廷育尴尬一个月后竟有转图余地,教她不禁甚感欣慰。
瞧她那几杯薄酒下肚而微醺的小脸蛋、啄起如樱桃般红润的小嘴,更令他心猿意马,他刻不容缓地覆上她的唇,探出灵巧的舌尖深入她口中,席卷她檀口间带着酒香的甘美,她也被他极具魅惑的挑逗给感染了…
两人正陷于缠绵悱恻的情境时,半途竟杀出超级无敌的电灯泡——秦逸杰。
逸杰受不了里头庸脂俗粉缠绕;大家知晓他是鬼才之子,无不攀亲带故的各怀鬼胎,让他避之惟恐不及。
“你们继续呀,就当作我不在!”说完,逸杰就这么静默无语地站在一旁,装作视若无睹样。
“你不是跟小江哥哥在一起?”看来秦惟岑是无福消受了,就算逸杰不发一语,夏芸未必肯让他继续缠绵下去,不禁教他紧锁着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