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不必僵持这么多年了。
“用苦肉计?”
“那只会造成反效果。”她左右摇晃著食指。“其实,不要硬碰硬,改用柔性攻势就成了,就像我爸对我冯,以及曜对悠悠没辙的道理一样。”
“如果这么有用,怎么你爷爷当年还会反对你父母?”
“不一样呀,我是他孙女,他对我就是没辙。”她拿起饼乾喂他。“反正事情总算是解决了,爷爷也不反对我们在一起,皆大欢喜,不是吗?”
他努力吞咽下饼乾。“真有你的。”
“当然,我可是西门绫。”她骄傲地拾起下巴。
“才夸你一句,马上就得意忘形了。”他捏捏她的鼻子。
她不甘示弱地捏回去,顿时两人玩闹跌成一堆,最后笑躺在沙发上,女上男下叠在一起。
“对了,我想问你,你怎么说服你爷爷的?”她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调皮地描绘著他的五官。
“根本不必说服。”他则是梳理著她柔顺的头发。
“为什么?”
“因为我爷爷从来没有气过你爷爷,讲难听一点,四十几年来,都是你爷爷在那里一头热。”
“原来是这样呀,难怪你爷爷从来不跟我爷爷正面交锋。”
“还不只如此。”
“还有?”
“事实上,他们两人年轻时也是很好的朋友,要不是为了我奶奶也不会决裂,所以我爷爷一直在等待能够挽回这段友谊的机会,希望可以再次与你爷爷把酒言欢、畅所欲言。”
“这件事连我也不知道呢!”她以手肘撑起上半身。“我觉得爷爷会答应东方家的邀请,一定也是想藉此跟你爷爷合好。”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将是最大的功臣。”拇指抚弄她的唇瓣,开始漫不经心起来。
“因为我们为他们制造了机会?”她耐不住痒,张嘴咬住他的拇指。
而这样无心的举止,却为他们之间点燃了一簇火苗,加上此刻暧昧的姿势,肢体与肢体的摩擦,随时可能会因此不小心燎原成熊熊大火。
“是的。”他的眼眸转为合黑,却又燃烧著火焰,晶亮有神,手臂环住她的小蛮腰,愈缩愈紧。
那是欲望的前兆,一种男人对于女人最原始的渴求。
西门绫自然也看出来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早就料到随时可能会擦枪走火,所以早已有所准备,准备好好的招待他。
“澈,你是不是觉得有点热?”纤纤小手顺势往桌上一捞,目标是桌上的小桶子。
“似乎是耶。”何止热,简直就快烧起来了。
“那我来为你降温好不好?”她诱惑地吐息著,手指画著他的喉结。
“当然好。”他巴不得如此。
“那就…”她解开他裤头的钮扣,没忽略他诚实的生理反应。
没想到她这么大方、这么主动、这么热情,东方澈简直太满意了。
“好好享受吧!”她柔媚一笑,拉开他的裤头,另一手拿著从桌上摸来装满冰块的小桶子,就这样哗啦啦地倒进去,立刻为他“降温”个彻底。
东方澈惨叫,火速起身,又开始蹦蹦跳跳的想抖落冰块,再次完全没有形象可言。
西门绫从容优雅的起身坐回沙发上,边吃饼乾边喝果汁,一点也不愧疚自己对男朋友做了这种惨无人道的恶作剧。
“真是抱歉呀,爷爷特别叮咛我——或许说威胁会比较妥当;总之,在婚前我绝对不可以失身,否则婚事就免谈,请你多多包容体谅。”她很遗憾的说道。
抖完裤裆的冰块,东方澈苦著一张脸。“那你也不必这么狠,我还不至于会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