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我会乖乖的配合,只要不你为难我。”
东方皓泽只是缄默地注视着她,没有吭声。
“你…你介意告诉我你的大名吗?”她怯生生的问道,心中则暗忖,他绝对不可能告诉她他的真实姓名,他又不笨。
“当然不介意。”
可她没想到他竟如此大方?莫非他真是个傻瓜?
恋佟脸上布满了问号“我…洗耳恭听。”
“我叫东方皓泽。”
东方皓泽?她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
东方?这是日本姓氏吗?
老实说,她对这名字感到陌生极了,虽说她就读的学校中,有许多从日本来的留学生,但她从不曾特别留意过他们,更不曾到过日本,那他是如何得知她的呢?不过无论如何,她一刻也不愿待在这里,他锐利的目光就像一张密实实的大网,让她觉得自己就像只刚被猎人擒到手的猎物,正要被人吞噬般,这种感觉紧紧的罩住她狂乱无措的心,使她因透不过气来而深感恐惧。
“东方先生,你可不可以松开我身上的绳子?”她深吸了一口气“我不喜欢被俘虏的感觉,它让我感到很不好受。”
东方皓泽满脸阴鸷的注视着她,仍然一声也不吭。
“我不会逃走的,请你相信我。”经过一阵缄默之后,他动作俐落的从她床边跃起推开房门,离开了她的视线范围。
那砰的一声关门声,震碎了恋佟祈盼的心,她颓然的望着那扇房门,禁锢多时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宣告崩堤,不能自抑的从眼中汜滥开来。
“怎么会这样?”她声音低得像是无语问苍天,稍早前,她还和武婉婷两人在巴黎街头感受圣诞气息;转眼间,她已瑟缩在这儿,忍受恐吓的折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有谁能告诉她?
她是父母亲手上的—块宝,自小便不愁吃、不愁穿,不知人间疾苦,成天无忧无虑,快乐得如同童话中的小鲍主一样。可是,看看她现在面临了什么可怕的事件?这是她连作梦也不曾梦见过的事件!此刻她是如此落魄如此无助,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平常疼她入骨的父母亲及乌叔叔,想必一定心急如焚!她好想念他们,好想念、好想念她的家人。
恋佟无助地将视线落在落地窗上,窗外雪花在水银灯下闪烁着光芒,而她的眼泪则成串地再度沾湿了脸颊;难道她该听天由命,任由上天一个又一个的与她开玩笑?
“皓泽,姜小姐睡着了,要不要…”竹井龙靛俯身向前,在东方皓泽的耳边轻声的询问意见。
东方皓泽沉稳的坐在他的主席位上,神情专注的听着竹井龙靛的报告。片刻,只见他挑高了剑眉,冷眸忽地扫过竹井龙靛那张刻板的面孔。“交给你安排就行了,先退下。”
“是。”竹井龙靛依言先行退离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