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你不要说话。”璀西儿抬手轻按住他的嘴唇,制止他说下去,他的脸色已不像刚才的死白,但看起来仍非常虚弱,似乎极力在隐忍痛苦。
朗世摇头“我还没有虚弱到不能开口说话,我身上的大伤小伤无数,这个肩伤不算什么,幸好子弹没有留在体内——”看见她脸色一阵白,仿佛失血的人是她,他倏然住口,低低诅咒一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吓你。医生说我的伤势不严重,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朗世!”璀西儿娇叱。
朗世挣扎着坐起身。
“你想做什么?躺着别动。”璀西儿担心的看着他的肩伤。
“到楼上换掉这身衣服。妈妈的电话来了。晚餐前我的客人会到。”朗世说。
璀西儿扶着他站起来。
“你要上楼帮我换衣服?”朗世睨她,捉弄的眼神闪了闪。
璀西儿扮了个鬼脸。“我还怕你昏倒在楼梯间呢。”
他们笑着走上了楼。
一到二楼,朗世领她经过一间客厅,然后走进了他的房间。
“你自己四处参观。”朗世说着,朝一扇门走去。
璀西儿于是四处浏览房间,她发现房间很宽敞,和楼下大厅是同色系,都是蓝和绿的明亮色调。
那儿另有一扇门。
璀西儿走向那扇门,一推——
一扇法国落地长窗边一张古典雕饰着花纹的大钢琴,钢琴上放着一只小提琴盒,墙上陈列着画的书柜,除了书柜外,还摆设了一些古董家具。
她走向钢琴,将小提琴盘打开,从琴盒内拿起小提琴,她又是一怔,琴盒内写着:朗世-卓尔-梵迪-法鲁斯威廉斯学院音乐家
此时朗世走进来。
“原来你在这里。”他倾身说,打开琴盒。
璀西儿紫眸一转“真是个惊奇的发现!你竟然是威廉斯学院的音乐系学生,还是我的学长。”她轻轻笑了起来。
朗世半垂着眼看她,举起一指在钢琴上弹着几个单音的音符。
璀西儿心儿一跳,眼睫闪动了一下,瞠视着他。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光luo的胸膛。他有着厚实的胸膛,强劲有力的结实肌肉,和细窄的腰身,浑身上下散发着浓厚的男性阳刚气息。
她收回视线,没有料到和他的眼神相接,她羞红了双频,尴尬垂下头。“你把绷带弄湿了。有没有医药箱?”她放下琴盒,盖上,拉着他走进房间。
在卧房,璀西儿重新替他换上干净的绷带。
朗世看着她温柔地替他裹上绷带。“谢谢你。”
璀西儿抬眼对他柔媚浅笑。“我才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想我早已经死了。我这条命是你的。”
“那是我的职责。”朗世说着。起身走向衣柜,拿出衬衫和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