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你其实真正害怕离开他,害怕他发
现你眼睛看得见不要你…你骗得了谁,你根本离不开他,说得潇洒浪漫,只想拥有可以回
忆的美好时光。”
“对,我是托骗自己,但至少在分手时我曾拥有过他每一寸的拥抱,而你什么都没有。”
白蔷毫不客气的反击她。“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一出生就没有妈妈,爸爸死了,奶奶
也死了…他走了,每个我爱的人都走了,遗弃了我,五年了,我已习惯单独飘泊的生活,
走到哪里也只是我一个,至少我没有遗弃自己…”紫织任泪水奔流,茫然的心不知要何去
何从。白蔷曾经听树森提起紫织的小时候,他们不知道的那五年,竟然是这么孤寂的她。
“你现在有我和大家。”
“朋友总是要分开的。”
“你要离开我们?”白蔷大愕瞪着她。“我不习惯待在一个地方太久,习惯孤独和流
狼。”
紫织幽幽的说着。白蔷才真的是第一次了解到她的柔弱一面,眼中的萧瑟凄凉。“你害
怕爱人,害怕被爱,更害怕被遗弃,我说的对不对?唐紫织,你真可怜。”
“我不需可怜、同情…最后还是一个个离开,没有人是真心用爱来待我…,那我还
留恋什么呢?”紫织说的是言不由衷,她不是要说得这么绝情冷淡,但这样她才能走得更坚
决些。她趴伏在桌上,放声大哭。“不是这样的,我们都爱你呀!我不准你丢下我们,你怎
能狠心丢掉爱和友谊?”白蔷更了解接近她的心了。她们两人都是渴望、需要爱的女人。两
个女人互吐心中事,说到伤痛处时号啕大哭一场,她们的哭声引来了傅先生,他一看吓坏
了,赶紧下楼打电话call老板来处理。承一收到博先生的呼叫,马上打回Pub里了解状
况,之后又立刻打了电话给树森和克樵。树森正愁白蔷会去哪里?虽知她一定有紫织作陪,
但绝对也没想到她们会在Pub里喝酒。“骆克樵,你来这里干什么?”紫织并没有喝到烂
醉,她还有点清醒,头昏有些恍憾站不稳,她的声音因哭过而?哑。“过来。你竟敢带
于薇来这里,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女人喝什么酒?”真庆幸她们是到这里来,克樵欲拉住
她。“你吼什么?我又惹了你吗?什么女人不能喝,那些酒廊陪酒的不是女人吗?”紫织甩
掉他的手。“于薇?天——你也喝酒了吗?”树森说着,不赞同的摇头。“放手,放手——
,我自己会走。”
白蔷推开他,自已站起来,步履有些不稳,扑向紫织。“我已看得见了,他竟然不知道
呢?”说着笑了起来。树森的脸上有不出任何表情,眼睛没有离开她。克樵皱着眉看他,担
忧的看向白蔷。紫织也笑了起来。“输给你了。”
“当然,我下赌注了。”
黎爱一怔,错愕的看着她们两个,她走上前拉着她们,说着“你们是买醉还是借酒装
疯?”她担心的是树森的感受。白蔷是怎么了?两个女人为何事大哭呢?“天——我大概要
吐了。”
白蔷说着,感觉有一股森冷的眼睛在她背后,射向她来,但她决心要藉酒醉壮胆把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