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然道。
“你都已经有了女朋友,为什么还和阿优交往,是朋友也该有个限度吧!你干嘛吻她,你到底是什么居心?想脚踏两条船,还是当阿优是‘备胎’?”
“女朋友…”英鹰野闻言一愕。
“阿优都亲眼看见了,而且还很亲密的样子。”
英鹰野愣了一下,呻吟了一声“噢!世优她误会”
“误会?”
“你应该还记得富丽叶吧?”
“富丽叶…”言御堂想了一下“记得,是医学系的系花学妹嘛!”他对美女向来可是过目不忘。
“她现在是复健科的医生,就在我车祸住院的医院任职,住院期间和做复健时受到她的照顾,所以才请她吃顿饭,没想到世优也来用灿。”英鹰野叹了口气“她真的误会了,我得去找她解释清楚。”他迫不及待的想现在就去找她。
“你很在乎阿优?”
“我当然在乎。”
言御堂问过:“不只是朋友的关系?”
“朋友?!”英鹰野怔了怔“我从未当世优只是朋友。”他声明道。
“不只是朋友…”言御堂又是-愕,他被搞糊涂“那位让你单相思五年的女人你前不久才说要定她”他又追问。
“她不是别人,就是世优。”英鹰野笑说。
“阿优?!”言御堂闻官呛了一声,笑得差点岔了气。
“你笑死吧,我得去找世优”英鹰野说着就要关掉手机。
“阿优在我这儿。”言御堂仍带着笑意。
“她怎会在你那里?”
言御堂扬声大笑。I“该死!言御堂——”英鹰野焦急地吼道。
“好、好、实在太好笑了嘛!”言御堂仍忍俊不住笑意,轻咳了咳“我就从阿优喝醉酒开始说起——”
“你让她喝酒!”英鹰野低喝道。
“嘿!苞我兴师问罪,不知是谁害她借酒浇愁哭成泪人儿喔?”
“世优她哭!”英鹰野的心揪扯了一下“她现在怎么样”
“吐过后睡着了,眼眶还含着泪水喃喃喊着你的名字。”
英鹰野的心揪成了一团。
言御堂叹了口气,接着又说:“你真该看看她泪儿涟涟的模样,楚楚可怜的说一”他也像吻我那样吻她然后,可怜兮兮地说——他只是把我当成朋友。“言御堂挪揄道。
“朋友?”‘英鹰野愕然的愣住。
“鹰野;记得我曾跟你说过,最好先确认一下她对你是不是也有那种心情?阿优她很迟钝,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痛掉泪,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情。
“不明白…”英鹰野心中有一丝无奈。
“阿优是迟钝,但是——五年来你一直在她心里面。”要他把知道的事闷在心里实在很难过。
“世优,她…”英鹰野眼一亮“你再说一遍。”
“她和你一样——我心里有你,你心中有我,单想思的不是只有你一个。”言御堂喉中逸出促狭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