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咕噜咕噜叫,口水也快要流出来。
看她一副嘴馋的样子,想起了她应该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他连忙说:“想吃就吃吧!”
“真的?!”她站起了身,犹豫了下。
他也站起身,先行在圆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怕她尴尬,他只好随手用筷子挟起了一个珍珠丸子。
见状,江柔也顾不得客气了,大口大口的就吃起来。谁教她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难道徐森都没给她吃的吗?他在心底直打问号。
她狼吞虎咽的结果是整个三色包子卡在喉咙里,她顿时换不过气来,赶忙拍着胸口想吞下肚。
见状,他从她背后大力一拍,将哽在喉咙里的包子拍了出来。看看桌上没有茶只有酒,他连倒了两杯酒给她。
“先喝下,顺顺气吧!”
她连喘了几口气,才将呼吸调匀过来,接过了酒杯一口喝下;不料,辛辣的酒味和刺鼻的味道让她眼泪直掉。她吐了吐舌,用小手拼命在嘴边?风。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喝!”
“我不知道你不会喝酒。”
他不知她连这最淡的酒都无法喝,看看她又是被包子噎到,又是被酒呛到的,他刚硬的脸色也有了些许不舍。
等稍稍平复之后她才开口:“没关系!辟少爷,谢谢你!你人真好,让你看笑话了。”
是她自个失态了,要是被奶娘看见,少不了又是一顿教训。
“柔柔,你可以改口称我相公,或者叫我彦鹏也可以。”他实在是听不惯她叫他少爷。
“奶娘说,我是来服侍你的,不能直接叫你的名字。那我叫你相公好了!”
她嘟起了小嘴。怎么这么热?热得她快要受不了!
她站了起来,脚步有点轻飘飘的。
“好热喔!我好热。”她想扯下嫁衣,却在繁琐的襟口上摸索许久。
她双颊的红晕、扯衣的娇媚,加上略为不稳的步伐,竟让他的心有些飞扬起来。
他原以为徐森所教出来的女儿一定是个眼高于顶、矫揉造作又孤傲难伺候的娇娇女,没想到一切恰恰相反。她虽然没有倾城容貌,但圆圆的脸上有着灵巧的大眼、薄薄的红唇,一切显得那样可爱,举止也那样纯真自自然。
他从小在商场上打滚,看尽无数的女子,无论是大官大户的闺女,或是小家碧玉的姑娘,甚至是在欢场上卖笑的,从来没有一个姑娘可以让他心动;另一方面,他也从不允许自己在功名未就时,谈起儿女私情,但眼前的她竟让他有蠢蠢欲动的感觉…
在徐府可不容她们奢侈得有酒可喝。所以,从没喝过酒的江柔,方才两杯黄汤下肚,再加上天气燠热,她恨不得马上脱下这身累赘嫁衣。无奈越急手越慌,越是解不开。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轻解她的衣扣,她的手碰到他的手,反射性的挣开了。
“我是来服侍你的,应该我来帮你更衣,怎好让你来帮我?”
她一时羞红了脸。两人已是夫妻,但是男女授受不亲,何况他现在正在帮她脱衣服呢?
“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