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凭你的能耐,当然不会只是被挨打的分。”不对!她看着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种痴迷的神态。在这种情形下,他怎么还会有心情?
他侧低头,捕获她芳唇的甜美,给她结安心的一吻。他嘴角的笑意,表示他胜利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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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回到公司,也没有回去各自的家,而是直接南下垦丁。
任承融换下那一身器字轩昂的整套西装,改穿轻便的休闲服饰,当然白月也恢复了女人的装扮。
他让楚凡对外公开发言,声明他绝对不是同性恋,在一星期后的垦丁动工典礼上,他将对事情的发生,做完整的说明;还言明欲知真相的记者先生、小姐们,欢迎踊跃莅临垦丁。
除了楚凡外,其余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去向,包括任承融的秘书——张姿燕在内。
他们的行踪成迷后,更引起了所有媒体的高度关切,整天在追踪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但是,除了那张从电视里翻拍的相片外,没有几个媒体的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以致于追踪起来,分外的困难。
黄昏时,他们漫步在鹅銮鼻灯塔前,对于连日来在台北所引起的纷争,他们两个人像没事人一样,在这世外桃源,尽情的度假享乐。
“还真得感谢唐韵涵,经她这么一闹,我又平空得了几天的假期。”她的发吹乱于海风中,嘴角有着幸福的笑。
这几天,任承融显得比在日本游玩时,还要开心,可能是白月的心又更贴进了他几分。
他的手指轻梳着她已留了些长度的发丝,宠爱的看着她。
“是啊!得感谢她,制造了我们独处的机会,让我终于体会到,谈恋爱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事。”
“谁在跟你谈恋爱啊!”她笑着跳开他的身边,仰着头,用力的吸着成威的海水味。
他不理她的否定词,走到离海最近的地方,将两手掌圈成圆形,放在嘴边。“我爱白月,白月爱我,我爱白月,白月爱我…”他对着大海一遍一遍的大喊着。
这几天来,他像是回到二十岁那年,没有家族的包袱,没有公司的压力,没有自我的期许,更没有压迫在胸口那永远也喘不过的气。
他骑着租来的摩托车,带着白月四处的打混,从白天到夜晚,从社顶公园到暄哗的PUB,没人知道他是谁,他也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跟着她吃尽夜市里一家家的摊贩,连打香肠这种玩意,他们都不放过。
他开心的笑,有棱有角的脸,变成了平易近人的帅气。
她羞红了睑,跑到他的跟前,用手捂住他的大嘴。“任承融!你别喊了,很丢脸的。”
她四处看了看,幸好这个时候没什么游客。
“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对你的心意吗?现在就以天地为证,我要大声的说给你听!”他不是不明白,从夏之维的事后,她对他有时若即若离的态度;况且,她有张藏不住任何心事的脸。
“我哪有?”虽然她心里是这样渴望,可是嘴巴总不能承认吧!
“没有?那算我自作多情,以后我就不说了。”
“任承融!你很讨厌耶!”她笑着,作势要踹他一脚,他笑着拦腰将她抱起。
想起昨晚从夜市回去后——他想要一亲芳泽,却被她技巧性的闪开。
她鼓起所有勇气,将挣扎许久的话,问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