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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说到哪了？对，对，是这个月底公要跟一位从京城来的大客商谈生意，地嘛，还是选在如玉姑娘的赏心小绑…”

“呃…呃…”他条件反地应了一声“属下在”才回过神来，却迎上了主那似笑非笑的神，他一时间更觉打结。

罗刚只是摇摇，见怪不怪地继续往下说：“换个地方，换…”他住了嘴，似乎这会儿才听清主的话“您不是一直在如玉姑娘那儿招待重要客的吗？那地方布置得漂亮，如玉姑娘人，又会应酬、人面又广，在那儿谈生意往往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怎么突然间就…”

封晚晴抬，望着她“兰姑姑，您觉得我得不对吗？”

这时，脚步声从外传来，一个小厮低走了来，手里还托着一封信。一房，信就散发一阵香气。香气是从信上传来的，很熟悉的香味，不用看都知是谁送来的。

上，有些冷。再这样下去，自己怕会先把自己吓着了，封晚晴觉得自己不能不开了“兰姑姑，您是劝我…您劝我接受他？”慢慢地吐这几个字来，封晚晴一时有些不能置信之。兰姑姑难忘了那男人过什么了？

可他还要垂死挣扎“公——”

摇摇，她面对着封兰萱，沉重地说：“兰姑姑，这是不可能的！我不知您是怎么想，但是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封兰萱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能够如此，最好不过了。”

想至此，她里了有趣的笑意，倒不知那骆竟尧会用什么法解开前的死局，而又不伤害到任何一个人。而事实上，在这局里总会有人受到伤害，只看所受的伤害程度有多少了。聪明的人，自会想方设法将伤害降至最低。而这其中，最难办的恐怕还要算是晚儿心里的那个结。晚儿一心想让事情回到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如果真能瞒上一辈，也不失为一解决问题的法。只是，万一瞒不过的话——

不会的，这怎么可能？罗刚拼命说服着自己，转却看见那一地主看都没看的账本，信心迅速地失。完了！

“公，这是如玉姑娘这个月来的第三封信了，您好歹看看她信里说了什么吧。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我无意涉你的决定。”封兰萱静静地说，望着晚晴，浅浅的笑容来“晚儿，你长大了，最重要是要有自己的主见。事无须顾忌别人怎么想，只要你自己认为是对的就去，那就够了。”

“谢谢兰姑姑。”封晚晴舒气，兰姑姑的话总能让她安心。她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这事到此为止。保持现状才是对大家最好的，才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作完决定之后，晚晴的心里却隐隐有了一阵失落。但，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她想。

主这一段时间来，事像了气似的，反常得厉害。开始还把他吓得够呛，但后来也慢慢习惯了。但是，倘若连主这一向的原则都不在乎了，那就——这情形看来不妙了！主该不会是因为那天受了打击，以致于以后就打算这样自暴自弃了吧？

罗刚伸手接过，打发小厮离开。一回，却见主还是一副懒懒的表情，压儿就没正瞧过信一下。罗刚突然觉得手里的信有些沉重，但还是着递了过去。

“罗刚。”

封晚晴张大嘴，什么都说不来。她看着封兰萱，怎么也没想到兰姑姑竟会说这样的话来。该不会是她听错了吧？

宽敞的书房里，堆满了来自各地账本。房间的主人却连一都懒得瞄过去，似乎已经对它们全然不兴趣。

“无所谓对不对，只要你开心就好。”封兰萱答得很简单。她相信晚儿总有一天会明白自己该怎么的。而现在，多说无用。

用最小的成本产生最大的收益，这就是生意之。这话主向来挂在嘴边，听得他都快会背了。可这会儿…

“公？”主完全没有要接的迹象，一时间，他拿着信僵在那里，只觉得退不得。

至少，那骆竟尧不是能轻易放弃的人。

罗刚恭恭敬敬地站在主边，向主报告着近来的生意状况，一边偷偷地瞥着那些帐本，他不自觉地皱着眉，直到主轻唤了一声。

“你看也一样。”主的表情里有一“谁接的谁负责

晚儿终究还是选择了亲情。看着她的神，封兰萱晴叹了一声，却又一笑，不再说些什么了。这件事她本也无意多说，一切看将来情况发展了。

“换个地方。”依旧是没打采的声音。